一想到骂都骂不回去的憋屈，张胜就满腔气愤，但是又无可奈何。

经过一阵为难，张胜只好把他的侄子沈杨派了出去。

半小时后，沈杨姗姗来迟来到别墅外。

向警戒线旁驻守的警员出示了法医证后，沈杨得以穿过警戒线，进到别墅里。

在现场技术员的指引下，沈杨进入了厨房。

看到厨房里的景象后，沈杨捂住嘴巴，面无血色，腿一个哆嗦就差点跌倒在地。

平时出现场、做初步尸检的人都是封舜宸，沈杨何时见过这样恐怖景象？

他连忙跟旁边的技术员要了一个呕吐袋，跑到边上，对着袋子里呕了起来。

......

【检测到来自沈杨的恐惧，精神能量+0.1】

【检测到来自沈杨的恐惧，精神能量+0.1】

【检测到来自沈杨的恐惧，精神能量+0.1】

封舜宸家。

浴室。

水雾弥漫，热气蒸腾。

封舜宸仰头闭着眼，淋浴头洒下的热水沐浴在他的脸上。

水流依次淌过他粗壮的脖颈、棱角分明的锁骨、结实的胸肌、精致密集的腹肌和发达的肋下肌肉群，最终顺着坚实的小腿肚流到地上，汇入地漏之中。

过了一会儿，封舜宸关掉出水旋钮，拿起毛巾擦干身子，披上衣服走出浴室。

杀完人之后洗个热水澡，真是畅快淋漓。

来到客厅，封舜宸坐进沙发里，感受柔软与舒适将自己包裹。

封舜宸的实验取得了成功。

他在回到家后，陆续从不同的人身上收获到了精神能量。

这也就是说，他收集恐惧等负面情绪，不一定要自己在现场，也可以通过像周宇杰这样的“媒介”远程进行接受。

只要别人看到他留下的艺术品并对他感到恐惧，就会为他贡献出精神能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