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甚尔闻言，瞳孔缩了缩，随后艰难地堆起笑容，“封先生，之前是我冒犯你了。要不，我们各退一步，擦鞋什么的就算了，取而代之的是我会卖封先生一个人情，你看怎么样？”

“怎么样？不怎么样，你的人情我还不屑于要。”

龙甚尔脸上的笑容在封舜宸的这句话下直接僵硬住了。

“来，这是抹布。”

封舜宸说着，从亚空间之中取出一块干净的抹布，丢到了龙甚尔的面前。

龙甚尔低头看着这块抹布，双手握紧。

他转头看了看周围，所有人都在看着他。

如果他这时候反悔，只会更加丢脸，让人看不起。

况且，他的实力不如封舜宸，若是反悔的话，可能还得挨揍一顿。

想明白了这点的龙甚尔，咬紧牙关，跪在封舜宸面前，拾起抹布，颤着手，开始帮封舜宸擦鞋。

【检测到来自龙甚尔的屈辱，精神能量+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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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检测到来自龙甚尔的......】

场地周围，龙甚尔的一众追随者看着这一幕，纷纷沉默了。

曾经的龙甚尔，强大、自信、桀骜。

而如今，却沦为在封舜宸面前卑微下跪的擦鞋匠。

这反差，实在是令他们难以接受。

龙甚尔的这份黑历史，已然被在场所有人铭记。

此时此刻。

低头帮封舜宸擦鞋的龙甚尔，眼底难以觉察地闪过一抹怨毒之色。

这份屈辱，来日他必将百倍奉还。

几分钟后。

龙甚尔帮封舜宸擦完了鞋。

他缓缓站起身来，伸手便要把抹布还给封舜宸。

岂料封舜宸直接转身，留下一句：

“脏了，你自己留着吧。”

龙甚尔的动作一僵。

【检测到来自龙甚尔的屈辱，精神能量+1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