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这时,成纯载一突然用力将短刀插入更深的地方,并发出一声惨叫。村山成延被眼前的景象吓得不知所措,手中的军刀差点掉落。他瞪大双眼看着成纯载一,满脸都是惊恐之色。而成纯载一则露出一副痛苦扭曲的表情,仿佛在嘲笑村山成延的无能。
成纯的额头不断地冒出冷汗,一颗颗豆大的汗珠顺着脸颊滑落,滴落在地上。他紧紧咬着牙关,嘴唇微微颤抖着,强忍着疼痛和恐惧,痛苦地点了点头,表示自己准备好了。那眼神充满了绝望和无奈,仿佛在催促着村山尽快结束这一切。
"好的,祝成纯君早登极乐!" 村山成延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镇定下来。
然而,面对眼前这个场景,他感到前所未有的紧张和不安。毕竟,这是他第一次参与这样的介错仪式,也是他第一次亲眼目睹如此残忍的一幕。对于该如何表达自己的情感和祝福,他完全不知所措。因此,他只能说出这句不痛不痒的话语。
接着,村山成延小心翼翼地举起手中的军刀。这把军刀是他从藤田那里借来的,沉甸甸的感觉让他心中一阵发紧。他按照记忆中的方式,模仿着当年在哈尔滨车站,好友新川少佐砍人的动作。先是缓缓地将军刀放在成纯的脖子处,仔细确认好位置,确保不会出现偏差。
然后,他再次将军刀高高举起,准备给予成纯最后一击。
当村山成延的目光重新回到成纯身上时,他发现对方的脸色已经变得异常苍白,脸上的肌肉因为极度的痛苦而扭曲变形。成纯的眼神透露出一种无法言喻的绝望和无助,似乎在祈求村山能快点动手,结束他的痛苦。
尽管村山的手已经将军刀高高举起,但他却始终无法狠下心来挥下去。他的内心充满了矛盾和挣扎,一方面知道这是成纯最后的请求,另一方面又无法克服自己内心深处对杀戮的恐惧。
“村山社长,还是我来做这件事儿吧。”藤田在一旁非常着急,他看到了村山社长额头上豆大的汗珠滚落下来,浸湿了他的衣领。他已经看到了很多人脸上表现出了鄙视的神色,也知道此时替下村山成延,必将令其颜面全失,但总比让村山所长这样尴尬地举着刀强。
“嗨依~”村山成延听了藤田的话,心中顿时松了一口气,仿佛抓住了救命稻草一般。他不再犹豫了,奋力地挥动着军刀,就向成纯的脖子砍去。
村山成延的脸色苍白如纸,他的呼吸变得急促而沉重。他紧握着刀柄,试图保持镇定,但内心的恐惧却像潮水般汹涌而来,淹没了他的理智。
就在这时,军刀终于落了下去。然而,由于村山成延的手抖得厉害,这一刀并没有准确地落在村山成延刚才确定的位置上,但离成纯的脖子正中位置仍然不远。
只是这一刀力道远远不足,脑袋没有随着刀光丢了下来,仍然留在了脖子上,而此时成纯的鲜血自然不能如同被砍的犯人那样瞬间喷涌而出,而是流得到处都是,不仅染红了成纯的衣裳,也溅到了村山成延的脸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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