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位兄弟,东西可以乱吃,话不可以乱说,我什么时候指示你来干这种事了?”
这时,一位中年人带着一个妇女,扒开围观的人群,走了进来。
来人正是赵福泉,赖月金夫妇。
他们本想在外围看黄岐山出丑,没想到事情败露,被人供了出来。
“对,就是他,给我们十万块钱,让我们演这一场戏。”为首男子指着赵福泉说道。
“你……你……”赵福泉指着男子,气的嘴角抽动。
当时说好的有职业道德,不会被任何人发现呢,给钱的时候你们这群人是怎么保证的?
“赵福泉,给我一个解释。”黄岐山怒道。
“解释?你要什么解释?这一片原本就是我们同仁医馆的地盘,现在你们家就开在斜对面,诚心的吧?”
赖月金见事情败露,索性摊牌不装了。
“你这话就不对了,咱们开医馆,各凭本事,搞这些下三滥的招数,有违医德吧。”黄岐山沉声说道。
“你啥意思,各凭本事?就是说我们医术没你高明了?”赖月金破口大骂。
黄岐山冷冷看着他,没有回话。
这可是你自己说的。
赵福泉将自家婆娘拉到后面,瞪了她一眼。
“今天这事,肯定要有个说法,你既然敢把医馆开在我们对面,那就来过上几招,看看有没有这个资格。”赵福泉丝毫不慌。
“怎么比?”黄平山沉声问道,他自认医术不弱于其他人,并不怯懦。
“所谓医者不自医,我们行医这么多年,身上应该也落下了不少病根。我们就互相把脉,然后说出对方的病症,说的越详细,自然也就越高明。”
赵福泉说道。
黄平山皱眉问道:“说出来的病症,若是对方不承认怎么办?”
这个比试看起来公平,但更像是比谁更不要脸。
“我们可以用神农祖师爷来发誓,绝对不会有假。”赵福泉沉声说道,似乎很自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