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小官知道错的时候，已经下达了通知，他怕连累自己，便将错就错了。”方宸道。

“那这事怎么会被发现？”季小媪皱了皱眉，不解道。

“如果真是只有他自己知道，应该不会被发现才是啊？”季小媪想不通。

“当时确实只有他自己知道，只不过他有次喝醉了酒，居然把这件事当笑话给说了出来，也就被人知晓了，但是无论刘文才和李献都只是平民，而他们自身也不知晓这件事，所以也就无人提及了。”方宸笑道。

“你特地找人查出来的？”季小媪看着方宸，方宸但笑不语。

“那李献本事读书刻苦，考童生对他来说并没有难度，他考了第二次，成为了童生。”季小媪猜测道，“如今对他来说，刘文才的事对他有影响吗？”

“你这么关心他？”方宸不爽的沉着脸。

“谁关心他了，我只是好奇。”季小媪捶了方宸一拳，方宸见佳人生气了，这才开口道。

“如果他还不是童生，自然会将功名还给他，但他自己已经考上了童生，对他来说功名再给也无作用，估计就是当他自己倒霉吧！”方宸道，“还有种可能性嘛！那就是会给他一些补偿吧！”

“那感觉就是自认倒霉了？”季小媪皱眉，这就让人挺不爽的。

“要不然你还能怎么样？刘文才并非刻意，事由皆是那小官所起，两人其实都算是受害者，只不过李献更惨些。”方宸回答道。

“话不是这样讲的呀！时间呢？花费的精力呢？还要被人嘲笑不如刘文才，更何况李献家人也是因此生病去世的。这样一想就特别不爽。”季小媪抱着手臂，生气道。

“你这么激动做什么？”方宸眯起眼，心里又犯起了酸。

“……他好歹也是我资助的人。”方宸这醋桶又溢醋了，季小媪捏着他的脸，“四舍五入就是我的人，那我的人就是你的人，而且还能把刘文才给踩一顿，不好吗？”

“……什么你的人我的人。”方宸瞪眼道，“只有我是你的！”

“醋桶，别什么醋都吃行不？”季小媪气着捏他的脸。

什么时候了，还吃这种醋。

“谁吃醋了！我只是觉得这人太蠢。”方宸冷冷道，任由季小媪怎么捏他都面不改色。

“你这些情报，白逸尘给你的？”季小媪白了他一眼，决定换话题。

“嗯。”方宸点了点头，“白逸尘最近一直在查一些事，或许你会有兴趣。”

“什么事？”季小媪好奇地问道。

“他一直在找一个女子，但是他什么都说不出来。”方宸把自己探知到的消息告诉季小媪。

“什么都不知道那怎么找？无中生有？”季小媪心底知道白逸尘在找什么，不知道胡小熊知道白逸尘在找她会是什么反应。

“他坚信有这样一个人。”方宸道，“他说他抓着人家的手一晚上，不可能是假的。”

“他跟你说的？”季小媪看着方宸，笑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