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煜走在这园内看着周边,那玲珑精致的亭台楼阁,清幽秀丽的池馆水廊,还有大假山古戏台玉玲珑等古代园林的杰作,都使我留恋忘返。
张煜(张青)想着:是啊,流连忘返,可是一不小心在这都没命了;唉,心态还是调不过来,算啦,不想了!可这些话在心里都不知道说了多少遍,就是没用,老是胡思乱想的。
“三公子,你心情不好吗?”
张煜扭了扭头看了那个张小亮一眼说道:“还行吧,就是没睡好。”
“那等下三公子再回来补一觉。”
这时前面领路的来宝扭头说道:“三公子,前面就到膳厅了。”
张煜没好气的说道:“这就到了,也不知祖父在不在?”
张小亮说道:“相爷这会都上朝了”
张煜眼前一亮想着:也是。
随后加快步伐走着,还说道:“来宝啊,你快点,本公子饿了。”
来宝说道:“已经到了,三公子。”
张煜抬头一看:古色古香的活动楼,上面写着“五味堂”,明亮宽敞的大厅,小巧精致的食堂等构成了别具一格的建筑群。
只见长兄和阿姐席地而坐。
长兄的乌发束着白色丝带,一身雪白绸缎。腰间束一条白绫长穗绦,上系一块羊脂白玉,外罩软烟罗轻纱。眉长入鬓,细长温和的双眼,秀挺的鼻梁,白皙的皮肤。
宗之潇洒美少年,举觞白眼望青天,皎如玉树临风前。
这几句话说的就是我的长兄张良!
真是帅的不行,酷的冒烟。
再看阿姐:风髻露鬓,淡扫娥眉眼含春,皮肤细润如温玉柔光若腻,樱桃小嘴不点而赤,娇艳若滴,腮边两缕发丝随风轻柔拂面凭添几分诱人的风情;而灵活转动的眼眸慧黠地转动,几分调皮,几分淘气,一身淡绿长裙,腰不盈一握,美得如此无瑕,美得如此不食人间烟火。
张煜看着眼前的美景,这俩人朝那一坐实在太完美了,挪不开眼;使劲的摇了摇头让自己清醒点。
随即向俩人走去说道:“长兄,阿姐,小弟起晚了,可还有我的饭?”
张诗韵朝张煜看了看说道:“有,给你留着呢!小弟你来的也不算晚,长兄和阿姐这不还没吃完呢!”
张煜赶紧走过去行礼道:“长兄安好,阿姐安好,小弟姗姗来迟,还请长兄阿姐勿怪?”
张良抬头说道:“不怪你,坐吧!”
张煜便席地而坐,拿起碗筷,就夹起那炸麻花吃,桌子上还有一些其它的菜:“烧排骨,糖酥鱼,卤牛肉,俩个素菜,”又夹起排骨往嘴里塞。
张诗韵看着张煜的吃相笑着说道:“不急,没人和你抢,慢点吃。”
张煜嘴里吃着,嘟囔道:“饿啊,昨天晚上都没吃饱,一会阿姐你又该不让我吃肉了。”
张诗韵气道:“阿姐还不是为了你好,身子养好,想吃什么都行。”
张煜咽了一口肉说道:“我知道的,阿姐,可我就是想吃肉吗!”
张诗韵指了指张煜脑门说道:“你啊,现在可以多吃点,放心,这次阿姐不拦你,让你吃个饱。”
张煜笑着说道:“阿姐,你真好。”
“这就说阿姐好,你真是鬼的很。”
然后张诗韵又说道:“来宝你俩去后面小厨房吧!玲珑也在那呢,想吃什么,给玲珑说。”
“诺”随后来宝就开心的拉着张小亮去厨房了,跑的那个快啊!
张良这时说道:“慢点吃,不要急,来,先喝口汤,看把你饿的。”
“谢谢长兄,对了长兄,你们都是什么时候起来的?”
“长兄卯时初(卯时:早上五点到七点)就起了,你阿姐卯时末才起。”
“长兄,阿姐你们起的好早啊,只有我辰时(辰时:食时,又名早食等,早上七点到九点)才起。”
“你放心的吃吧,你阿姐和长兄都不会怪你的,来,擦擦嘴。”说完张良递过来一块灰色手帕。
张煜接过手帕擦了擦嘴突然问道:“长兄,府里的饭菜这么好吃,是不是墨家弟子做的?”
张良笑着说道:“咋想起问这个了”
张煜也笑着说道:“就是好奇嘛!”
“府里的厨子是和墨家的那位庖丁前辈的弟子学的,这个结果小弟可满意。”
“真的吗?阿姐”
张良说道:“你阿姐说的对,府里的厨子是跟着庖丁前辈的弟子学的。”
张煜听后想道:真是庖丁啊,那就解释的通了,怪不得饭菜这么香!而且还一日三餐,如果我记得不错,战国好像是一日两餐吧;这古怪的世界,以后一定好好挖掘下这个世界的奇闻异事。
然后张煜抬头又说道:“长兄,祖父往我小院里调人了,五个大人,一个少年,看着好像都很厉害。”
张良说道:“这是昨夜我和祖父共同商定的,你阿姐也是六人,人数一样,不过是三男三女。”
张煜又说道:“长兄你是不是也是六个人?他们好像都姓张,说是我们张家宗族的,你们的人是不是?”
张良无奈的说道:“都是宗族的,祖父是我们张家的族长,还是韩国丞相,身居高位的;贴身保护我们三个的人用其他的人不放心。”
张诗韵突然说道:“祖父身边有人吗?安排的也是我们宗族的吗?”
张良微微一笑说道:“小妹,放心吧,有,都是宗族的。”
张煜皱着小眉头问道:“为什么非要用宗族的人?其他的人不能用吗?”
张良看着自家小妹和小弟说道:“你俩都想知道吗?”
俩人看着长兄默默的点了点头。
张良放下碗筷说道:“首先你俩得明白什么是宗族?宗族就是同一个男性祖先的后代,世代聚以血缘关系为纽带的一大家人;随着一代代人的发展,越来越多,后来就形成了一股势力,而这股势力就是宗族。
那么问题来了,我们为什么要用宗族的人呢?
第一,我们都姓张,是一个宗族的;身体里流着同样的血,一荣俱荣,一损俱损。
第二,用宗族的人安全,他们的家人都在这新郑城附近住,不敢乱来的;就算有人想背叛,也得想想这背叛的代价够不够?
第三,我们张家主脉是韩国最强的一支,没有我们的庇佑,其他支脉在这寸步难行,如果有人不安好心,不用我们动手,其他支脉自己就动手了。
第四,保护我们的人都是精挑细选,一层层考验过来的,每一个都有着人阶九品的修为,绝对可靠。
第五,宗族的力量是很恐怖的,一不小就会被吞噬在这乱世中,我们有这股力量,为何不用?为何不自己好好掌控这股恐怖的力量。”
张良说完,端起茶杯喝了几口水。便朝我问道:“现在可明白了”
张煜抬头看着张良说道:“长兄,听明白了。”心里却想着:你都揉碎了,掰烂了,我能不懂吗?怕我小,听不明白?不愧是张子房。
然后又听到张良说道:“本来不想告诉你们的,想着你们也不小了;应该知道点事情,就多说了几句,现在你俩听听就算了,可不要多想,万事有长兄在呢!”
张诗韵看着张良说道:“长兄,你也不要太累了,有让小妹做的,只管吩咐就是,我都十四了。”
张煜速速点头说道:“对对,还有我呢,长兄,我也十二了。”
张良看着俩小家伙这反应,心里突然有点后悔是不是自己说太多了。
忙起身说道:“长兄还要温书,你俩快把饭菜吃完,看着都凉了;该练剑的练剑,该抄书的去抄书。”说完就出了五味堂。
张诗韵和张煜相互看了一眼齐声说道:“诺,长兄慢走。”
然后俩人就闷头干饭了。
这时离韩国新郑四百多里的秦国,从太乙山下山的的北冥子师徒已经过了栎阳,还多了走了二十多里。
只听青松子说道:“师尊,我们要去哪?现在您老人家可以说了吧!”
北冥子说道:“先去韩国吧,到那里看能不能找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