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上野弘治听烦了,起身去找护士拿了束缚带,直接和组员一起把上田裕哉绑在了病床上,手铐控制不了这家伙指人,但是束缚带可以。
顺手又拿了块纱布把嘴堵了,上田裕哉愤怒的瞪大双眼,奋力挣扎着,显然是没想到自己还有被堵嘴的一天。
虽然还有呜呜声,但相比前面已经好很多,上野弘治不由得感叹了一下总算是安静了。
“真的是吵死了!还是堵嘴好使!”
“如果是他,估计从开始就把嘴堵了,以绝后患。”中村树一没忍住想念起了早川谷。
“你咋不早说?早说我早就堵了,我还听他在这发疯半天!”上野弘治只觉得自己被吵得脑子疼。
“你也没问啊!”中村树一眨了眨眼,“但是,这还需要问吗?觉得烦就可以直接堵啊。”
“……”淦!把这茬忘了!
没有人知道早川谷什么时候会醒,他们只能看着一个又一个留置针扎在了早川谷的血管中,营养液顺着冰冷的输液管进入体内,而他也在肉眼可见的消瘦下去。
“他会死的。”
萩原研二看着病床上的男人突然出声,像是不知道自己刚说的话如同平地惊雷一般,继续说着他的想法。
“或许他从来没有忘记过那些感情,只是将它们封存了起来,但它们并没有停止,而是随着时间越来越多,多到再也无法承受,最后爆发。”
半长发男人伸手指了指病床上的男人,“他把他自己也骗了。”
萩原研二引以为傲的洞察力,在早川谷身上从来都派不上用场,因为这个家伙是能把自己都骗了的人。
“如果他不骗自己,他该怎么活下去?”诸伏景光经历过父母双亡,他亲眼看到凶手杀死了父母,可是他还有一个兄长,这世间还给他留了一个亲人,转学后又遇到了降谷零,自始至终无论在哪个意义上,他都不是孤身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