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上门的那一刻,慕容泽直接换了表情,黑夜中有个身影半蹲着,是穆轻,他开口说:“主上,人找到了,夜轻已经把人带到炼狱了,夜轻现在在看守。”
慕容泽轻嗯一声,就带着穆轻走进夜幕之中。
晚上的炼狱安静的可怕,潮湿的寒气从进入那一刻起就钻进骨头里,让人忍不住打个寒战。
通道很长,虽说两边都是牢房,可此时安静的只回响着两人的脚步声。
等到了之后,慕容泽在椅子上坐下,矜贵的翘着二郎腿,用手撑着下巴,蔑视着监狱里被打的不成样子的三人。
抬手接过夜轻递给的资料,动手翻动两下,虽看了个大概,但脸直接黑了个彻底。
监狱里的三人颤巍巍的看着淹没在夜色中看不清脸色的人,对方散发出来的寒气,让他们不寒而栗,但温奕姝却不怕死的说道:“我跟她差到哪里?我百般讨好你,你却视我不见,我和她差哪里啦?明明她是公主我也是。那就是因为身材,脸蛋?还是说她叫的比我好听?!”
夜轻听不下去,直接给她来了一巴掌,说了句:“住嘴,不许玷污小夫人。”
温奕姝头被打歪,被打的侧脸瞬间红肿起来,仔细看嘴角还有一些血迹。
慕容泽站起来,来到围栏边,蹲下看着地上趴着的女生说:“你在拿你跟她比?你以为你是个什么东西?”
冷笑一声,站起来,俯视着他们说:“既然拿不出钱还债。”
慕容泽顿了顿,冷漠的说了句:“那就拿命偿。”
温奕姝听到后直接慌了说:“我姐姐是将归的妻子,你杀了我,将归不会饶了你的。。。”
她还想继续说,却被抬头看到的眼神吓到了,对方一双蓝色瞳孔中尽是冷漠与杀意,她愣住的时候,发现对方已经重新回到原来的位置坐下,挥手,就看到夜轻走了出来。
换来的是三个拿着寒光凛凛刀剑的人,之后不管温奕姝怎么哭喊,就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其余两人被割下了皮肤,五官和内脏,她忍不住吐了出来,但对方就直接按住她的头,迫使她看着两人被解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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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束的时候,根本看不出是人的尸体,看着另外两人拿着刀刃朝自己走来的那一刻,她心如死灰,她被按在地上,苦苦的挣扎着向那个恶魔求救,希望他可以网开一面。
在皮肤接触到寒冷的刀刃那一刻,忍不住让她身子抖了起来,随之而来的疼痛感,直袭大脑,她突然不哭了也不闹了,像个木偶一样任人摆布,她知道错了,她不应该爱上他的。
她现在好恨,如果可以重来,她想把他踩在脚底,让他感受她今天的所受的所有疼与苦。
慕容泽是等结束之后才离开的,他没有直接回卧室,而是去了书房洗澡,从炼狱出来的时候,看时间也不早了,他回去势必会把人吵醒的。
他坐在椅子上揉了揉太阳穴,就准备继续工作,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突然他听到了敲门声,他回应了一下,但对方没有直接进来,他抽空,抬头看着大门,接着就就看到门被推开一个缝隙,先进来的是一双兔子耳朵,接着就是眼睛红彤彤的染染。
她在看到对方后,才大胆推门,吸了吸鼻子,慕容泽在看到是自己媳妇后,就直接站了起来,往门口走,走近才发现自己媳妇穿着兔子睡衣,抱着枕头过来找他了。
慕容泽直接被可爱到了,对方伸出胳膊,他就微微弯腰把人抱了起来,来到沙发边坐下,低头问怀里的人:“怎么醒了呀?做噩梦了嘛?”
染染听到后把整个人埋在他的怀里,吸了吸他身上的味道,又紧了紧怀抱,点了点头说:“泽哥,做噩梦啦,吓醒之后发现你不在~就想出来找你。”
“哦~做噩梦了呀~那泽哥陪你睡吧?好不好,跟我一起睡就不怕啦~”
“嗯。。不了,时间差不多了,我要收拾准备出发了。”
“那回去我陪你收拾。”
“好~”
“那抱抱还是自己走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