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警察叔叔的问话,阿梨慢慢思索了一会,才说:“其实我在被那些人贩子抓住后就没有再醒过来,也就是说在运输的过程中我全程处于一种昏睡的状态中,并没有看到人贩子。”
小刘一听有些惊讶,这小姑娘说的是什么?可就在刚才阿梨还信誓旦旦说车上的男人是人贩子,要是没有看到对方,怎么确定男人是人贩子?
想到这里的他目光不由带着几分审视,因为他很清楚作为受害者的口供很重要,案子将来到了法院,作为警方需要提供真凭实据。不然一旦法官无法确定口供真实,那么案犯只怕无法定罪。
刚刚当了警察没有多长时间的小刘毕业于警校,虽然经验不足,但还是有一定的判断力,自然会觉得阿梨说话不靠谱。
而老杜则没有表现出来什么,只是静静看着阿梨。
就见阿梨缓缓地说:“之所以确定那个男人是人贩子,是因为他曾经打开那个车门,想要看看我们这些货物的情况如何。
而我之前正好被噩梦吓醒,发现不对劲后就想着逃走,可我尝试了一下,就发现那个地方根本不好发力,能够通风的地方就连手都伸不出去我找不到可以出去的地方,这意味着唯一出口从外面锁着。
因此我只能等待人贩子来开门,作为货物不可能一直被关着,总要放出去。他们开门,那就是我唯一逃生的机会,那时候的我只想着自己怎么把弟弟救下来就逃走。
等啊等啊,我感觉自己等了很久才等来了那个男人,一个色胚,在那个时候不忘占女孩子的便宜,摸了一个小姐姐的脸,说了五个字:好嫩的小娘皮,我有机会听到了他的声音。”
两个大男人听到这里松了一口气,原来阿梨是这么听到对方的声音,同时痛恨那个男人,怎么说出来这么龌龊的话?
“虽然只有五个字,但我能够记得他的声音。跟着趁着他忙着自我安慰时我抓住机会逃出来,那个孙子吓得说不出话来,我就把他直接绑起来。”
阿梨此刻的话有些显得漫不经心,尽可能淡化一个事实——那孙子在干什么,作为女性的阿梨实在说不出口。而小刘正在忙着记录阿梨的口供,只是等到记录完毕后才发现有些不对劲,不由看了一眼了阿梨。
而老杜的脸色根本没有变化,像猥琐男那种男人,挣到钱大体上也就是为了吃喝嫖赌,因此他会趁着受害者昏睡中摸脸占便宜,过后还干了混蛋事,老杜并不觉得有什么惊讶。
两个大男人再一次感觉到对那个男人的憎恨,虽然作为警察不可能动手打人,但暗中还是会想着给嫌疑人一些难看。
比如说到现在两个人都没有想着把被绑着多时的猥琐男解救出来,依旧绑着,完全就是忘记了猥琐男保持一个姿态会很难受。
小刘应该还有些迷糊,但老杜是很清醒,因此才会完全不在意猥琐男吃了多少苦头,在老杜看来那是活该,怎么教训那孙子都不错,只要别搞到明面上。
甚至老杜怀疑眼前这个小丫头暗中整治过那孙子,他在联想到一件事后就想过,就是不知道阿梨有没有在医术上有没有造诣,毕竟小丫头不见得会继承祖业,但只怕会有一些小技巧教训人。
“我那时候绑住猥琐男后就觉得绝对有更多的人贩子在附近,但没有证据,后来我怀疑紧挨着卡车的人家里有人贩子,我就偷偷溜进去看了一下。”
这孩子!老杜差点拍了一下子桌子,怎么不先逃走?还想着去看看里面的情况,万一被碰着该怎么办?
而阿梨则接着说:“院子里有着和这辆卡车上一样的油桶,至于到底是与不是,要等警察叔叔们去查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