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见过田秘书吧。”还是从田秘书开始吧。

“嗯，他还没从林家老宅出来。”他这两天天天盯着监视。

“你觉得这个田秘书几岁了。”一步一步的引导吧，免得刺激太深了。

“40来岁了吧，老头的贴身秘书。”林律不明白秦战问这个来干嘛。

秦战在手机上戳了戳，发了一张图还有资料给林律：“看看这份资料，他还没到30岁。”

林律点开图，一张阳光，笑容灿烂的少年出现在他的面前：“这......是几年前的他？？”

“刚毕业时的照片，进林氏也只不过短短的几年。”秦战还特别强调：“他刚毕业就进入了林氏。”

林律盯着相片看了半晌：“你想说什么？”

“他是林老爷子的贴身秘书，也是他的小玩物等同男伴。”震惊吧，知道我为什么开不了口说这个事吧。

林律瞳孔放大，他紧紧盯着相片，嘴巴张了几次都没说出话来。

“林老爷子玩男人，也玩女人。”别不相信，有证据的。

林律全身紧绷，忍住了心理上的恶心：“别.....开玩笑。”

这一点都不好笑。

“我们一直不知道田秘书为什么老的这么快，你说压力大，但是也不至于在短短几年的时间里老成这样吧。”秦战具着林律的眼睛，看到他瞳孔缩了一下，又继续说：“一开始我们以为现在的田秘书是套用了资料。”

林律心理更接受套用资料的说法。

自欺欺人，秦战讽刺一笑：“你仔细观察现在的田秘书，再对比一下他的毕业照，就知道他们的轮廓没有变化，要说变化的，就是一个老一点，一个年轻点，标准的父子版。”

林律：“我......肯定他性向正常。”

秦战低头看着手上的饮料：“借命成功也是有后遗症的。”上天是公平的。

“？？？？”

“后遗症是他的身体常年阴冷，要想跟正常人一样，就得补阳气。”说出来不知是吓你还是恶心你。

“女为阴，男为阳。所以.......“林老狐狸为了自己像个正常人，改变自己的性向，这有什么好奇怪的。

林律张嘴想说什么，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