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加上你这些年都没有祭拜过她，也没给她烧纸。”不信还这样的反应？

“不可能，不可能......”林律抱着头低喃。

“还有伯父，他的寿命还没到，地府也不收，只能在阳间逗留到他的寿命到的那一天。”如果林律相信玄学的话。

林律捂住耳朵，他不想听了，他不信，他不信.....可是为什么心那么痛？

“玄学本身是看不到摸不着的东西，就看那个人信不信，你如果不信，没必要纠结这个。”看这神情，已经痛苦到无法自拔。

呵呵呵，林律低笑起来，两眼无神望着前方，他脸上一片空白，看不出悲喜哀惧。

林律走过去拍拍他的背，安慰他，这是男人之间独特的友情。

半晌后。

“数据应该好了，你去看看吧。”林律极力想吞下发颤的喉音，却哽咽地流露出他的痛楚。

“林律......”秦战想劝他，但又不知道如何开口。

“我没事，我又不信这些，人死如灯灭了。”脸上为什么湿湿的？他怎么会流眼泪了呢？

“林律......你......哭了？”秦战震惊了，当初医生宣布他的脚不起来时，没见他哭，当知道是林老狐狸设计一切想让他死时，他也没哭，怎么现在哭了？

林律面无表情的擦掉眼泪：“风大，迷了眼。”

秦战：“.......”房间里哪来的风，还迷了眼！就剩下嘴最硬了。

“你去苏杰他们看看监控吧，我想静静。”

秦战看着双目泛红林律，沉默了一下：“那我去处理一下监控录像的事，你有什么事记得电联我。”

林律应该不想让人看到他的伤口吧。

林律嗯了一声。

等秦战离开后。

林律伸手想拿桌子上的水喝，结果手一抖，杯子掉到了地上，杯子摔的四分五裂，有一小块玻璃弹了起来，擦着林委的脸颊飞过，瞬间留下一条血痕。

林律感觉不到痛楚，他呆呆的看着地上的杯子，那满地的玻璃碎。

“如果，母亲真的一直在林家老宅，为什么他一次都没有见过，这么多年来，连一次梦都没有，是不是母亲，她恨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