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既然设了此局,自然比谁都清楚,嫔妃与外男私会是死罪!
这个时候,她绝不能承认她的问题,而是要把自己放在受害者的位置上。
慕容彻睨着她,冷冷开口,“你说有人陷害你,可有证据?”
沈若兰抬头,目光一转,当看到石桌旁的薛悠黎时,脸色又是一变。
薛悠黎不是被孟行之捅死了吗?
为什么还好端端站在自己面前?
沈若兰脑子混乱极了,思考了好片刻才意识到自己被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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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一咬牙,怒指薛悠黎,恶人先告状道,“是她!是薛贵人联合她的姘头想置嫔妾于死地,求皇上替嫔妾做主!”
薛悠黎听着沈若兰的控诉,嗤笑一声,“刚才在外头,我隔老远就听到诸位姐妹口口声声要让皇上赐死我!试问你们连凉亭的竹帘子都没有撩开,怎么就能一口咬定凉亭里的人是我呢?”
啊这……
在场嫔妃被她怼得哑口无言。
薛悠黎见她们不敢答话,径自走出凉亭,越过跪在前排的嫔妃,最终停在薛青瑶面前,“薛姐姐,你说是不是?”
薛青瑶被点名,只能把头抬起来。
她跪着,薛悠黎站着。
两人的目光就这么在半空中相撞,无声地对视上。
薛悠黎这么问她,无非是想逼她亲口舍弃沈若兰这个盟友。
薛青瑶很清楚,她若是这么做,难保沈若兰不会反咬她一口。
万一沈若兰被逼得狗急跳墙,把她供出来就麻烦了。
哪怕沈若兰手里没有她参与此事的确切证据,可一旦在慕容彻心里埋下怀疑的种子,对她以后争宠将非常不利。
她不能冒这个险!
薛青瑶在心里权衡了一番,扯起红唇,“薛妹妹听错了吧?适才我并没有说凉亭里的人是你,我相信薛妹妹不会做对不起皇上的事。至于兰贵人,她总不能无缘无故说这个外男是薛妹妹的姘头,所以我想这其中会不会另有隐情呢?”
她的话听起来两边都没得罪,却暗戳戳地点出薛悠黎跟孟行之关系匪浅。
谭美人被她点醒,连忙对沈若兰道,“兰姐姐,你与这狂徒究竟是怎么回事?你若受了委屈,大胆说出来,皇上定会为你主持公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