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是我的话太过于猥琐,君离渊浑身一震。
随后,一抹红晕从他的脖子开始攀升,整张脸都红润了不少,皮肤温度也迅速升高。
“君哥,你怎么快熟了?”我又摸了两把,然后耿直发问。
君离渊抬手就将我不安分的爪子抽出来,握着我的手腕禁锢住,然后重新将脑袋靠在我的肩膀上,声音闷闷的:“愿愿睡觉,不准再想那些黄色废料了。”
我笑的牙花子都要露出来了。
看不出来,君离渊竟然还是个纯情的,以前我还以为他是搞强制爱那一套的呢。
我在他怀中翻了个身,并不想这么快睡觉,因为我的生物钟还没到。
而现在身处深山老林,我还能隐约能够听到附近貌似是有狼嚎声。
这山上该不会是有狼吧?
“君哥,你说这里有狼怎么办啊?”我拿胳膊肘撞了撞君离渊。
君离渊睡眠质量很好,属于沾枕头就着的类型,他这会儿已经睡意浓郁了,但还是坚挺着已读乱回:“有狼啊,没几两肉,管饱吗?”
我有些无奈。
“君哥,这不是管不管饱的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