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淑梅拖着疲惫的身体,缓缓地走到了林将军的军帐门口。她看见他依然坐在书桌前专心致志地看着书,于是轻轻地走进了军帐里。
“阿杰,我回来了。今天走了很多路,我有些饿了,想吃点东西。”她轻声说道,声音中透露出一丝疲倦。
林将军听到她的话,立刻放下手中的书,站起身来,绕过书桌,快步走到她的身边。他关切地牵起她的手,温柔地让她坐下。
“阿梅,你先在这里好好休息一下。我去帮你拿些吃的回来。”他说完,便转身离开了军帐。
谢淑梅感到非常疲惫,尤其是被荆棘划伤的地方,刺痛难忍,双腿也因为长时间行走而变得酸痛不已。她坐在那里,不停地揉搓着双腿,试图缓解疼痛。
林将军来到厨房,阿奎正在忙碌着。当他看到林将军时,连忙迎上去问道:“将军,您饿了吗?我知道您和夫人还没有吃饭,特意为您们留了一些食物。”
林将军感激地笑了笑,向阿奎道谢后,接过了他端过来的餐盘,然后返回自己的军帐。
当他走进军帐时,却发现谢淑梅一直在揉自己的双腿。他急忙走上前去,关心地问道:“阿梅,你怎么了?是不是受伤了?”他的眼神中充满了担忧和焦急。
他慢慢地蹲下身子,伸出双手,想要帮她揉一揉,却听到她因疼痛而发出的闷哼声:“阿杰,我的小腿好疼啊……”
他连忙停下动作,轻柔地帮她卷起裤腿,只见那纤细白皙的小腿上布满了狰狞可怖的伤痕,令人触目惊心。他心疼得眼眶泛红,声音都带着一丝颤抖:“这是怎么弄成这样的?怎么会如此严重?”
谢淑梅紧蹙着眉头,努力挤出一个微笑:“阿杰,我们走的那条小路,其中有一段山路长满了荆棘,很难通过。我好不容易才走过来,结果就变成这个样子了。不过没关系,只是回来的路上有些困难,双腿酸痛而已。现在我好饿啊,咱们先吃饭吧!”
看着她故作坚强的模样,林将军无奈地点头,将餐盘轻轻放在她面前的桌子上,然后端起碗,想要喂给她吃。然而,她却坚定地摇了摇头,轻声说道:“阿杰,我可以自己吃,我只是双腿受伤了,手并没有问题。而且你手臂的伤口还没有痊愈,不要勉强自己来照顾我。你也要多吃些东西,补充体力。”说完,她接过碗和筷子,开始慢慢享用起来。
林凯杰嘴角微扬,目光落在身旁的她身上,她显然是饿极了。她品尝到美味时,也会喂给他吃,缠着他把食物吃光。在她面前,林将军无法拒绝,只得将食物全部吃完。
军营与海盗交战的前夕,天尚未破晓,小红和小翠便早早出门。阿尘探听到海盗来村里运水的必经之路,她们二人打算在半途截住海盗。阿尘对她们的单独行动放心不下,只能在后方默默地守护。
天色渐亮时,海盗驾驶着马托车,驶进了村子的必经之路,那是一条小道,两侧皆是繁茂的大树。小红和小翠隐匿在树后,静静地观察着。“小翠,等下我们就在这段路行动,这里离海盗上船的地点不远,若是能随海盗上船前动手,下毒的胜算会更大一些。”
小翠面色凝重,缓声道:“姐,此举是否过于冒险?阿尘哥尾随其后,若我们将海盗引入树林,令其下毒,或可保自身安全,然此举需牺牲自身。”
小红沉凝片刻,道:“小翠,所言甚是,那便相机行事。”
小翠颔首。阿尘行至二人身旁,问道:“小红、小翠,你们意欲何为?”
小红垂首,不敢与阿尘对视,答道:“阿尘哥,事已至此,只能见机行事。若有可能,由我们引开海盗,你去下毒。你也瞧见了,前来运水者仅有两名海盗,我们尚可应对。”
小翠将毒药递与阿尘,道:“阿尘哥,你放心,夫人所托之事,我们定会办妥,你无需担忧我们,我们亦会护好自身。”
阿尘应了她们,躲至稍远处的大树上,以便随时护她们周全。
许久过后,海盗终于折返。阿尘于树上向小红和小翠示意,二人一同出了树林,撕开自己的衣衫,大片雪白的肌肤袒露在外,两人嘤嘤啜泣着坐在路旁。
海盗见有两位姿容姣好的女子坐在路边,馋得口水几乎要流出来了,忙停下马车,来到她们近前,“两位姑娘,你们这是遭遇何事了?可有需要我等相助之处?来,与哥哥们讲讲。”
小红、小翠仍自哭着,愈哭愈悲切,愈哭愈响亮,竟是泣不成声。小红抽噎着道:“两位大哥,我们遭人打劫了,身上财物尽被洗劫一空,你看我们的衣裳,也被他们扯破了,他们见你们来了,才逃窜而去,你们定要救救我们啊!”
谢淑梅拖着疲惫的身体,缓缓地走到了林将军的军帐门口。她看见他依然坐在书桌前专心致志地看着书,于是轻轻地走进了军帐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