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书臣,你还真是冷血。”聂嘉树唇角扯出讥笑,“我会想办法找那个女人问清楚,至于这些年你欠我的——”
“督军府里所有的东西我都可以不要,我只要一个人。”
“她本来就是你母亲带进府的,你有权利把她带走。”
“不是聂瑶汐,是府里那位柔弱不能自理的小妈。”
聂书臣蹙眉,又松开。
“随你。”
尾气飘在空气里,车上只剩下聂书臣和张铭诚。
“少帅,为什么不跟二少爷把话说清楚?”
“没什么好说的。”
“总得让二少爷知道您当初让他出国,也是为他好啊。”
聂书臣不再说话。
车里只有无尽的沉默。
...
这边的地下库房。
温幼梨苦口婆心跟地上的中年男人聊了许久,没想到最后连人家叫什么都没问出来。
这受过训练的就是不一样。
软硬都不吃。
辉子逐渐没了耐心,“二小姐,要不你先出去等着,我再用用手段?”
“自己人,用什么手段!”温幼梨话音刚落,便听地上的中年男人冷哼一声。
这态度显然还是不相信他们。
越是这般犟种,温幼梨越是对他的身份深信不疑。
在这个时代,那个组织里的人都抱着破釜沉舟、背水死战的决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