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了!”舒自立扯着嗓子朝屋内大喊。
“来,来了!等会!”舒苗手拿第三封信纸,手忙脚乱四处找火盆。
紧接着又突然想起火盆早已收起来了,顿时无奈的扶额。
想着今天得赶火车,更是急的不行,毁尸灭迹肯定是来不及了。
便只能随手丢空间角落里,想着改天有空了再销毁。
见舒苗出来,自立颠了颠身后的行李,上前锁门,嘴里还小声嘀咕,
“信里写了啥见不得人的事?还得躲屋里看?什么毛病!”
舒苗紧咬牙关深吸一口气,努力对他的话视而不见。
心里的小人却早就揍他八百遍了!
要不是这傻子自作主张代她收下信,她能这样吗?
一次又一次,就不知道长记性,她才是真的服气了!
俩人马不停蹄踏上去京市的火车。
越靠近京市,就越发意识到乘客的精神面貌大变。
之前大多数人都是黑灰蓝三色的穿着,头发也都以简洁为主,哪怕在京市也不例外。
可这会儿在车上,什么稀奇古怪的妆造轮番上场。
有抹发胶梳大背头,穿皮衣皮鞋的男青年们,还有波浪卷大红唇,踩着小高跟的女青年们……
那场面,看的自立在那一惊一乍的惊呼,
“这个不错,这个不错,等我发工资了就给你买!”
舒苗一揪他的耳朵,对那中年女人歉意一笑,
“实在不好意思,姐姐的裙子好看,人更漂亮。”
女人见她嘴甜,又看出言不逊的男孩吃了教训,这才作罢。
终于把自己耳朵解救出来的自立,委屈巴巴的脸贴车窗,
“我,我这不是一时嘴瓢了吗?我错了还不行吗?”
舒苗冷笑一声,没搭理他。
“那,那看在我为了咱公司去学药膳的份上,就饶了我吧?啊?”
“你可以不学,我逼你了吗?”
一听这话,自立瞬间蔫巴了。
“诶,别别别,我学,我学!
我不是都说了吗?只要你需要我。就是赴汤蹈火我也在所不辞!”
不然那欠条上的五千块钱,我得还到猴年马月去?
早知道就不贪心那股份了,这下可好,直接把自己的后半辈子都给套牢了,唉……
舒苗懒得揭穿他拙劣的演技,白了他一眼,继续闭目养神。
“××××站到了,请旅客们有序检票下车……”
俩人合力挤下站,打眼就看到车站口努力挥舞着手的何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