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就是需要新鲜天麻的话,在她这里得按颗买。
借口自然是以鲜货不耐运输,且保存条件苛刻产生的额外费用。
到底是因为什么,双方都心知肚明。
当然也不乏有那打着为国家进步做贡献口号的人,谴责她。
可那又如何呢?
毕竟早在五年前,她就已经把自己所掌握的天麻种植技术无偿上交了。
且还任由那劳什子种植基地的专业人员,跟在屁股后面学了三年。
自己学艺不精,到头来又有什么脸来跟她举道德大旗?
从个人的贡献,再到公司的合法合规,任何人都挑不出她的错来。
反正需要大量新鲜天麻供应的种植研究所多的是,她一点都不急。
谁让野生天麻的供应量短缺呢?
自然也就显出她家天麻的稀缺性。
毕竟她家天麻的药用价值不仅仅是达标,甚至与野生天麻相差不大。
这份技术谁搞到手,谁就能成为这个行业的顶尖。
作为同行,这份赤裸裸的诱惑,谁能不心动?
随着天麻订单陆续出货,一笔笔尾款也进入公司的账户。
不过现在可不是盘账的时候,因为下下季的天麻得赶紧种上。
这下可不是几百个人小打小闹就能完成的工作量了。
可以说,几乎出动了半个村的壮劳力,一连忙活了一个星期才完成。
至此,村里养得狗狗巡山队,彻底开始启用。
当然,该忙的还没忙完。
比如天麻种子的繁育,财务报税,后续的还贷,股东的分红……
以及迫在眉睫的人员分工安排,以及淡季时,公司人员的变动与工资安排……
从上到下,忙的舒苗都脚打后脑勺了。
是夜,
舒苗眨了眨干涩自己的双眼,语气中满是疲惫,
“东华村那边的尾款到了没?”
陈永贵此刻也头大的厉害,“麦子已经在交涉了,估计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