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太后心里刺挠忧心,瞅着时辰估摸着寿安长公主与皇帝应该把事情说的差不多了,就赶紧让寿和长公主来叫寿安长公主回康宁宫,好叫她好好问问,之前信中所说到底是怎么回事。
“寿和给皇兄请安,皇兄皇姐,母后说外头天寒地冻的,让我来请皇兄皇姐到康宁宫叙话。”见着寿安皇姐和皇兄谈的差不多了,远远站在一旁的寿和长公主走朝他们走来,和声细语的说道。
“寿和来的正好,朕与皇姐正说起你的婚事呢!”朱维桢笑意晏晏,朝寿和长公主说道。
寿安长公主也打趣道“陛下刚说让我好好给皇妹出些主意,压一压兴国公家那乱七八糟的事,好叫皇妹以后日子能过的舒心。皇妹且放心,就算齐霖是我表弟,可你也是我的亲妹妹,我一定会站在你这边给你出主意的!”
说起兴国公世子齐霖,寿和长公主有些害羞又有些忐忑,害羞于他将要成为自己的夫婿,未来相伴一生的人,又忐忑于他们日后会和皇姐这般。寿和长公主涨红了脸,低声说道“皇姐,母后使我来叫你回去呢。”
“好好好,皇姐知道了。待明日齐霖进宫来,皇姐可要好好瞧瞧,他现如今长成什么模样了。”寿安长公主笑的狭促,朱维桢怕寿和皇妹恼羞,忙道“母后还在康宁宫等着皇姐呢,皇姐快随皇妹回去吧!朕前头还有事,待明日再给母后请安。”
送走朱维桢后,寿安长公主和寿和长公主携手回了康宁宫。
康宁宫里,母后皇太后正坐在窗边小榻上,望着窗外的院子,眼神中全是担忧和无奈。
如今寿安和驸马一副撕破脸的模样,两人这么多年也没个孩子,还不如直接和离,以免日后再有不顺,仇怨更深。
“儿臣给母后请安。”
“快起来吧,你和你皇妹安好,母后就安好。”胡太后望着寿安长公主,那眼神中满满都是心疼慈爱。
寿安长公主心下一软,在这世上没几个人会这样满心挂念着自己了,一念至此,寿安长公主伏在胡太后膝头,眼眶湿润:“是儿臣不好,总叫母亲担忧。”
胡太后抚了抚长女的鬓角,“养儿百岁常忧九十九,你们在外头哀家便一直悬心。原本早就想叫你回来,可驸马到底有个正经差事,哀家怕耽搁朝廷大事,才迟迟未让你们回来。”胡太后顿了顿:“方才在慈宁宫哀家不好多问,现在在康宁宫里,你与哀家好好说说,你和驸马到底怎么回事…怎么叫驸马把弹劾你善妒的折子递到通政司了?夫妻这些年,他为何不顾及你一点?就为了个外室?”
寿安公主叹了口气,眼中闪过一丝无奈:“母后不知道,以前在京里的时候还好,驸马虽有两个通房可她们是奴籍,也不通诗书什么的,驸马与她们也说不上什么话,因此和儿臣也算是相敬如宾。可到了淮西儿臣才知道,驸马竟是 po18书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