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那些闹事者却越发嚣张,他们的脸上挂着挑衅的笑容,那笑容扭曲而狰狞,嘴里不干不净地叫嚷着:“高大人,您这是要偏袒谁啊?难道您收了什么好处?还是说您早就和某些人勾结在一起了?”他们的眼神中充满了恶意和挑衅。
高翰紧握着拳头,指关节因为用力而泛白,仿佛下一刻就要断裂。额头上青筋暴起,犹如蜿蜒爬行的蚯蚓,狰狞而可怖。但他仍保持着冷静,目光如炬,仿佛能将眼前的黑暗照亮,声音冰冷而坚定地怒斥道:“休要胡言,本官自会秉公处理!若再胡搅蛮缠,休怪本官无情!”他的官服在风中猎猎作响。
这边刚刚平息,清流的人又悄悄送来密信,那密信被藏在一个不起眼的竹筒中,由一个看似普通的小贩不动声色地递到了高翰的手中。高翰回到书房,屏退左右,颤抖着打开密信。信中的言辞急切而殷切,仿佛燃烧的火焰,催促他尽快行动。高翰看完信后,心中更是烦闷不堪。
他将信揉成一团,愤怒地扔在地上,那纸团仿佛是他心中怒火的宣泄。随即又如同惊觉般赶紧捡起来,小心翼翼地抚平,生怕被人发现,那小心翼翼的样子仿佛在呵护一件稀世珍宝。他在房间里来回踱步,嘴里喃喃自语,满心愁苦:“我又何尝不想有所作为,可这局势如此复杂,让我如何是好?左右都是陷阱,前后皆是悬崖。进不得,退亦不能,难道真的是上天要亡我?”书房里的字画在这混乱的氛围中显得格外突兀。
与此同时,严世蕃在密室中与手下密谋,桌上摆满了各种文书,那些文书堆积如山,仿佛要将桌子压垮。烛光在墙壁上投下巨大而扭曲的影子,使得整个密室显得更加阴森恐怖。严世蕃的脸色阴沉得如同暴风雨来临前的天空,黑沉沉的让人透不过气来,眼中闪烁着凶狠的光芒,那光芒仿佛能将一切吞噬,恶狠狠地命令道:“给我仔仔细细地查,哪怕是一点小错,也能要了他的命!记住,不能放过任何蛛丝马迹!哪怕是一只蚂蚁爬过的痕迹,也要给我找出来!”他的声音在密室中回荡,令人毛骨悚然。
手下们纷纷点头,如同听话的狗腿子,眼中透着谄媚和贪婪,那贪婪的目光仿佛能将一切财富据为己有。然后四散而去,如同黑暗中的老鼠,开始在各个角落搜寻着对高翰不利的证据。密室的角落里,一只蜘蛛在结网,仿佛也在编织着一张阴谋的大网。
而清流这边,徐阶与张居正反复商讨着对策,在一间幽静的书房中,两人相对而坐,桌上的茶水已经凉透,却无人顾及。徐阶眉头紧锁,那两道眉毛仿佛是两柄紧锁的锁,锁住了无尽的忧虑。手指轻轻敲击着桌面,满面愁容地说道:“此事必须谨慎,稍有差池,不仅高翰性命难保,我们精心谋划的计划也将功亏一篑。到那时,岩党更加肆无忌惮,百姓将永无宁日。”窗外的树叶沙沙作响,仿佛也在为他们的忧虑而叹息。
张居正面色凝重,目光专注,认真思索着说道:“老师,我觉得我们可以从……只是这其中风险极大,稍有不慎,便会前功尽弃。”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犹豫和担忧。 人道大圣
两人你一言我一语,试图找到一个万全之法,既能保护高翰,又能揭露岩党的罪行。
在这重重压力之下,高翰感到身心俱疲。
高翰站在窗前,望着远处的山峦,心中充满了迷茫和无助。山影在夜色中显得模糊而沉重,仿佛他未知的前途,黑暗而迷茫。他的双眼失去了往日的光彩,那光彩仿佛被乌云遮蔽,声音中充满了无奈和疲惫,绝望地叹道:“难道我高翰真的要成为这官场争斗的牺牲品吗?我一心为国为民,为何却落得如此下场?天理何在?公道何存?”一阵寒风吹来,吹得他的衣衫猎猎作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