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丢在洗手间的水槽下。”
那一定是李春晴的。她这个人很迷信,走哪里都随身带着护身符。但看那画符,又不像护身符。
“给我吧。”童司韶伸手接了过来,揣在口袋里。
她一回休息室,就找了只打火机,将那张符咒烧了。
李春晴留下来的,哪怕只是一张白纸,都含着对她的怨毒。
烧了干净。
洗过手,童司韶打开微信,向李春晓发出视频邀请。
李春晓刚做完今天的复健运动,冲过凉,正坐在病房窗下的靠背椅上吃点心。
她去米国的一大好处,就是可以放开肚皮吃甜圈圈。
她精神状态看起来挺不错,扎了一个年轻的丸子头,她朝视频挥了挥手,笑得满面春风。
“嗨,美女,好久不见,甚是想念。”
经过几天检查,李春晓的主治医生给出相似的意见,她的神经系统恢复很快,只要努力配合复健治疗,不出几个月双腿就可以行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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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这个好消息,童司韶高兴得站起来,在房间里转了一圈,“要不是走不开,真想马上飞到你那边去。裴意然啊,太可恶了。”
“给我打住,别撒狗粮,也别这么冲动。”李春晓一脸受不了的表情,“你现在来,也帮不上什么忙。说不定还会影响我的约会计划。”
李春晓在米国的主治医生是个荷兰人,李春晓说他长相英俊,说话风趣,对他一见钟情,把他当成性幻想对象。
“难道你开口约他了?”童司韶八卦心顿起。
李春晓是个浪漫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