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度的渴望让裴意然清冷的面上染上胭脂红,眼神沾上欲色。
童司韶揪住他的衣领,附耳说道,“现在明白你自己身上秘密了吧?”
裴意然难堪地别过脸去。
他的身体是她一手开发的,最知道怎么让他尝到万蚁噬骨的滋味。
“现在你还想让南希知道这个秘密吗?”她在他耳根边吹气如兰。
此刻的他,特别像一只被人掐住尾巴的狐狸。
在主人的手中辗转挣扎,却怎么也逃不出她的手掌心。
直到他再也承受不住,从喉咙逸出一声,“够了。”
一如他们初见时的情景,眼神也一模一样。
后来这两个字,成了他示弱的标志。
他们心有灵犀,只要裴意然说出这两个字,就说明,他妥协了。
即使忘了他们之间的爱情,他也仍然记得这个约定,童司韶瞬间心软了。。
她要他快乐。
童司韶看了看手心,很合她的心意。
他的快乐只有她能给,这点认知,让童司韶胸中憋了很久的浊气吐了出来。
她抓过裴意然的衣袖上抹了几抹,将他的东西还给他。
裴意然失神地靠着墙壁,任她为所欲为。
那么乖!
手机铃声突兀地响了起来,像吹皱一池春水,打破宁静。
裴意然回过神来,站直身子,划开接听,声音沙哑,“嗯,有事。”
对方很敏感,似乎在问,他是不是感冒了,为什么声音那么沙哑。
童司韶看过去,裴意然侧了侧身子,避开她的视线,匆匆说道,“有事,回头打给你。”
收线后,裴意然调整了下情绪,转过身子时又恢复成矜贵清冷的模样,仿佛失控下充满破碎感的他从没有存在过。
瞅着童司韶的目光甚至带上尖锐的审视意味,一副“你这个骗子,或登徒子”的表情。
童司韶偏着头看他,“你的目光不太礼貌。”
裴意然眉梢一挑。
童司韶给他解惑,“对于一个刚刚帮了你的人,你就这种态度?”
裴意然耳垂红透了,磨了磨后槽牙,“你骗我。”
他用了陈述句,而不是疑问句。
那儿是他的敏感点,这个秘密连他妈妈顾凤斓都不知道。
除非他们在一起过,否则童司韶不会知道。
她骗他的事情多了去,何止这一件。
童司韶刚要回应,电梯厅那个方向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伴随而来的是南希的声音。
“司韶,是你在说话吗?”
这也追得太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