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才是贱妇!我大姐为你们刘家生儿育女,行事从无半分过错,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吧?

到头来,你们竟为了这样一个来路不明的贱人,逼迫我大姐不成,竟要置她于死地吗?”

原海瑶厉声怒喝,眼神透露狠意,抽出佩剑,就要朝着杜萍挥去。

国公夫人以为原海瑶的剑是冲着她去的,吓得白眼一翻,险些尿了裤子。

“住手!”

刘国公指挥着府中护卫拦住原海瑶,皮笑肉不笑的看着齐氏,

“亲家母生了一对好儿女,竟把我刘家当无人之境,喊打喊杀还要当着老夫的面行凶,当真是好教养。

可我刘家也不是没有人,要是不小心伤了令公子和令爱就不好了,只是事情闹大了,对谁也没有好处。

您说是吗?”

他现在很生气,但是刘国公府传承至今从不站队,这是他们府中一直以来的自保之术,所以朝中说上话的地方不多。

再加上他这一辈生的独子不争气,府中已有日薄西山之相。

原家这小儿风头正盛,再加原家三姑娘又是麒麟卫副卫,所以他难免多了几分斟酌。

不远处和刘洲一起被抽得满身是伤的杜萍,听出了刘国公有息事宁人之意,当即捂着肚子哀嚎出声,

“孩子,我的肚子好疼,啊……世子救救我们的孩子……”

这是一个好机会,必须要让刘、原两家闹起来,最好闹得不可开交,说不定可以趁机帮主子收拢刘家。

“来人啊,快去传大夫!”

刘洲顾不得浑身的疼痛,把她抱进怀里,目眦欲裂的呼叫着。

杜萍白着脸扯他的衣袖,小声的说,“世子,让人去请李大夫,妾的胎一直是他保的……”

“好好好,都听萍儿的,你一定要坚持住,要是你和孩子出了事,我就是把天捅个窟窿都要帮你们报仇!”

最后一句话,他扭头满怀恨意看向原家母女几人,尤其是为首的清瑶。

清瑶冷笑出声,“请一个大夫怎么够呢?让人把城中最好的大夫都请过来,好好为咱们大姐夫的心肝诊治诊治。”

见此,刘国公夫妇本都要不管不顾的发难了,毕竟刘洲是他们的独子,刘家一脉单传。

原水瑶这些年也只生了两个女儿,对杜萍肚子里的孩子,他们也是有两分期待的,要不然也不会松口让她入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