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瑶没有能力做手脚,所以只有方晟瑾了。
唯有他,心机深的可怖。
傅寒声和雷度心有戚戚,对视一眼,更觉刻不容缓。
“那我们现在该如何做?硬拼怕是不成。”
他们也算兵强马壮,可比起方晟瑾来说绝对不够看,更别说他们知道的是方晟瑾明面上的兵马。
以他的心机深沉,暗地里还不知道有多少。
雷度眼神一凝,显然也明白傅寒声的意思,“我那妹妹雷一纯添了一子,孩子的百日宴我作为舅舅亲自去道贺也是应当。
到时候你想办法引开方晟瑾身边的幽冥二吏。
方晟瑾武功不济,到时我可趁机除掉他。”
一切都是从方晟瑾身体好转开始的,只要他死了,那就都好说。
简单粗暴,但有效。
傅寒声也没有好的办法,只能暂且答应下来。
而于与此同时,石老夫人一路旅途劳顿,昼夜不停歇的赶到了京城。
从司连墨抱病卧榻开始,睡梦中就呢喃着一个名字,大夫说他撑不了多久了。
石老夫人心都要碎了,用了各种法子,请了许多名医,都无法让儿子好转。
现在,她只求能让儿子在临死前如愿见那人一面。
为此,刚到京中,她连梳洗都不曾,就朝东宫递了拜帖,为表诚意,她直接将无忧城令率先奉上。
儿子若是不在了,她一个老婆子拿着这无忧城令,是祸不是福。
东宫
方晟瑾看都没有看那块令牌一眼,怒极反笑,怎么?她竟以为他会因为区区一块无忧城令,而让自己的妻子去探望前夫?
“让她滚,顺便让她想一想没了儿子,她还有娘家,不要把事情闹得难看。”
“是。”
苦决如实转达了方晟瑾的意思,石老夫人失魂落魄的跪在地上,没有接过苦决还回来的无忧城令,踉踉跄跄的起身离开了。
她人老成精,风雨欲来她是看得懂的,无忧城令她拿出来就没有想过拿回去,否则她怕她出不了这京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