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似颇为担忧的握住清瑶的手查看,实则不想松开。
他有病!
鉴定完毕!
清瑶还没有遇见过他这样的人,用力的抽回手。
京城里迎来了第二次叛军入城,比起第一次的慌乱,第二次百姓显然接受程度良好。
蒋景程这人不地道,但那是对于富绅豪强,对于百姓,他一向能做得到的知行合一,不惊不扰不抢不夺。
可是没有来得及逃走的官员重臣和富户就惨了,蒋景程恨不得把地都犁一遍的性格,吓得众人纷纷瑟瑟发抖。
萧靳和赵家掌权,毕竟是世家出身,要脸要名声,就算巧立名目,搜刮的也不会太过分。
可蒋景程这人不一样,没脸没皮又心黑手狠。
他也不主动要,就是一些兵痞样的兵卒往门前一守。
有那知趣的,献上了多半身家,乖顺一点,还真能讨到一点好。
大臣们叹了一口气,送吧送吧,总归命比钱重要。
好歹这人不弑杀,只要乖乖听话,总能捡回一条命。
只是,这情势怎么让他们也看不懂?
这蒋景程对他们实行犁地三尺搜刮政策。
却对最奢华的宫内不惊不动,这是何道理?
京城中平稳过度,宫中亦是。
只除了清瑶。
“他还没走?”
第一次碰到这么难缠的人,清瑶不痛快极了,对付萧靳和赵理那套,于他而言并不顶用。
月禾扒在殿门前看了看,然后向清瑶禀报,“回禀陛下,还没有。”
清瑶烦躁道:“他一天没事儿干吗?去告诉他,朕不需要他请安!”
比起萧靳等人的隐晦暗示,蒋景程直白又放肆。
谁家好人请安一天能请三五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