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好看。”

伴随着男人低沉的嗓音，曲霜浑身僵硬，缓缓低头，一眼便看到自己的脚踝上套着一圈纤细的链子。

这条足链不知道是什么材质做成的，贴在皮肤上，并没有寻常金属的冰冷感，而且重量很轻，几乎察觉不到它的存在。

曲霜的眼眶一片通红，死死盯着那条链子，足足盯了三分钟，这才抬眸，看向单膝跪在自己面前的男人。

“你从什么时候开始准备的？”她声音嘶哑，唇边扬起一抹讽刺，“我不信你从发现我逃走到现在就能制作出这样一条足链。”

从她逃走到被抓回来，只过了三个小时而已。

显然，顾淮瑾是早就为她准备好了这条足链的。

所谓的惩罚，不过是一个借口。

果然，顾淮瑾没有否认，一双黑眸温柔而偏执地看着曲霜：“从你住进庄园开始，我就叫人做了这条足链。”

啪！

曲霜又一巴掌打在他脸上，指尖颤抖着，泪水在眼眶里不停地打转：“在你心里，到底算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