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峤:...
【---白担心了。】
裴郁之眼睛倏然变亮。
霍峤刚才竟然担心他了?
霍祁亭眸色幽深,若有所思道:“成昀?”
“爸,我舅舅打来电话。”
霍峤打断霍祁亭的思绪,霍祁亭顿了下转过身跟霍峤面对面。
他语气平淡像是在说晚上吃什么饭一样:
“今天的事你做的太过了,自己去爷爷门前跪着等爷爷醒。”
裴郁之猛地皱眉,就听霍峤说:
“我18岁那一天就说过,家法这种恶习我不会再做,做得过的不是我,父亲和母亲还是想想怎么跟舅舅解释这件事比较好。”
“霍峤!今天当着这么多人,你一定要把霍家的脸丢尽是吗?”
崔弦月再也忍不住满心的愤懑,她努力控制脸上的表情,可还是略显狰狞:
“跟谢家联姻哪里对不起你了?谢临渊出身豪门,学历、性情、长相都是一等一的好,你有什么不满的?非要在众人面前弄得大家没脸?霍峤,你真是个祸家精!”
“霍夫人...”
“你闭嘴,”崔弦月倏然转头,阴狠又憎恶的瞪着裴郁之,“从哪里冒出来的小瘪三,也配在这里说话。”
“弦月!”
霍祁亭微微蹙眉,眼露不耐。“厅里还有客人。”
崔弦月两只手死死拽着手包,恨不得立刻将裴郁之掐死。
眼看着已经说服谢家。
全都是因为霍峤,如果不是霍峤跟崔弦星胡说八道,崔弦星不会将霍家从海运版图中驱逐出去。
她也不用费心联络谢家。
崔弦星被支开,这么一个天载难逢的好机会,竟然被一个东苏来的小瘪三破坏了。
如今崔弦星恼恨,潭水湾项目收回去,霍家再丢了谢家这条线,只怕再想做海运航线就要从长计议了。
霍祁亭拦着崔弦月的肩膀,两人一同朝二楼走去。
裴郁之眼露荒唐。
他忽然想到什么。
崔弦月怕是知道常丰元是霍祁亭的人。
甚至,常丰元跟陈芙以及谢瑾川那对母子的交往也一清二楚。
“怎么?吓到你了?他俩一向如此,你不必在意。”
“你都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