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使霍祁亭在外有私生子又如何?哪个大户人家不是如此?
况且那私生子都二十多岁了,以前也没见崔弦月在意。 奋斗在明末的边军小兵
倒是一把年龄在意起来。
必定是因为利益。
关于崔弦月名下的财产,律师团队在整理时,每天都在惊叹。
以前只听说崔弦月有霍、崔两家的股份,可现在看没了股份,只说她名下的房产和银行中的各类珠宝在魔都都能数一数二。
“霍董,您说过银行中的珠宝和金条,崔弦月从来没问过,咳...”
律师说的很小声,说到最后差点哈不出音来。
这些话留在以前,霍祁亭只会不屑一顾。
但是现在他手头确实很紧。
他不少财产抵押出去,拿到钱投在百会集团里,可到期他是要付利息的。
一笔笔不显眼,可真积压在一起,却不是个小数目。
霍氏集团的资金他不能动,还有常丰元的事压在他头上。
二房又虎视眈眈盯着他,就等他出错漏。
这时候他万万不能再在霍氏集团的资金上出问题才行。
所有事堆积在他头上,被霍峤踩过的头又开始疼起来。
“...银行的行长姓齐吗?那边进金库需要本人吗?”
霍祁亭只知道崔弦月在银行有个私人账户,里面存了些平时戴不住、有收藏价值的珠宝以及金条。
里面具体有多少,霍祁亭从来没问过,所以根本不知道。
他现在有些后悔,不该允许崔弦月将东西锁进金库里。
不,他不应该离婚才对。
咔。
门被人从外面推开。
律师和霍祁亭倏然抬头看过去。
霍峤赫然出现在门口,他似笑非笑道:“霍祁亭,你可真是个凤凰男,下贱,竟然连女人的嫁妆也不放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