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聘掘听后,赞叹左丘绮拾金不昧的美德,然而自己也不知此猪牌为何人之物。
这时候,凌老爷从外面回来,见他们二人在交谈着什么,于是过来问道:“聘掘,绮儿,你们二人在聊什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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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聘掘连忙道:“爹,您回来了。”
“爹!”左丘绮听见声音,连忙转过身来,笑容洋溢,走过去搂住凌老爷的胳膊。
凌老爷和蔼可亲的笑容融入左丘绮的心里。
凌老爷拍拍她的手,温和的笑道:“绮儿,爹见你开开心心,十分喜悦啊,昼时将至,你们都吃过饭了吗?”
“绮儿,还不饿呢。”左丘绮笑了笑,走向凌聘掘身旁,指了指凌聘掘手里的猪牌,对凌老爷说道:“爹,您瞧瞧这个。”
凌老爷接过一看,蹙起眉头,将猪牌仔细的观察,不由自主的点点头。
凌聘掘道:“爹,您认识这个?”
凌老爷点点头,回答道:“不错,这是我一个故友之物,可是为何在这里出现?”
左丘绮将捡到猪牌的事情告诉了凌老爷。
凌老爷一时沉吟不语,说起多年前的故友,曾有此猪牌在身,那是她母亲留给他的传家之宝。
原来,凌老爷与那位故友在年轻时分别,也已经多年未见了,不知如今他可好。
“看来,爹的这位故友,一定是来到莫临城了。”左丘绮思索,再觉得此事有点儿古怪,他怎么把如此贵重的东西给丢了呢。
凌聘掘道:“难道,他家中发生了什么变故?”
话音刚落,凌老爷心下不安,担忧起这位故友,赶紧招来凌阿忌去各个客栈打听,有没有一位外地来的曾先生。
凌阿忌明白,连忙去了客栈。
左丘绮安抚凌老爷别担忧,眼下只是猜测,只要找到这位故友便知发生了什么事情。
黄昏时刻。
夕阳西下,黄昏的天给人安然也凄凉,残阳如血,染晕了天边处,暮烟已过了孤飞雁。
凌阿忌踏着匆匆的脚步进入了凌府里,一个健步来到前厅里,将事情告诉了凌老爷,所有客栈并没有一位姓曾的先生入住。
凌老爷放下手中的书,起身走来走去,心里寻思着不对劲儿。
正在这时,空明走进来寻凌聘掘,凌阿忌回答道:“昼食过后不久,孟公子过来邀三少爷与五小姐出去游玩去了。”
凌老爷对空明问道:“出了何事?”
“老爷您看。”空明走过来将一个东西递给了凌老爷,那是一个精致小巧的龙形佩,为五彩玉石所造。
凌老爷捏着龙形佩观之,不由得大吃一惊,忙问道:“这龙形佩从何而来?”
空明回答道:“回老爷的话,小的正要禀报此事。”
原来,空明路过县衙门口见衙差们抬出去一人,那人似乎已经没了气息。
空明见那人的身上掉下来一个东西,于是捡起来看,一下想起凌聘掘儿时曾经拿龙形佩玩过,更奇怪的是,此龙形佩上正有个凌字,疑惑不解,故而将它带回来了。
“真是他呀!”凌老爷紧皱的眉头充满了不安,说起这龙形佩正是当年自己送给曾先生之物!
本有两块一模一样的龙形佩,自己留了一块,如今看来他已遭不测了。
凌阿忌对空明询问道:“那人是何模样?”
空明道:“我没看清楚,不过他披头散发,腿部似乎有伤。”
“阿忌,你马上备轿!我要去县衙一趟。”凌老爷急忙忙说着,并吩咐空明去寻凌聘掘他们回来。
凌阿忌与空明应声后,即刻去办了。
当凌老爷到了县衙面见县太爷了解了事情,他又将故友一事诉说出来,当得知前因后果时,顿时激动起来。
原来,方才抬出衙门之人并不是凌老爷的故友,而是一个不学无术的惰民,他跑入衙门发疯,故而将他打了一顿抬了出去。
要说,那惰民为何会有凌老爷故友之物,县太爷一时也不知。
他见凌老爷心有惆怅,便再说道:“凌老爷你大可不必忧心,既然东西有了,人也就不远了,我得空闲,一定为凌老爷将事情查清楚的。”
凌老爷一听,万分感激,拱手而言:“如此,实在感激不尽啊,有劳大人了。”
县太爷点点头,笑道:“区区小事,何足挂齿呢,尊夫人一向乐善而好施,我这小小县衙受其恩惠久矣,岂能不思回报呢。”
“大人爱民如子,受小民爱戴,此理所应当的。”凌老爷一番奉承后,再三行谢,随后离开了县衙。
凌老爷回了凌府,连忙吩咐太川带人去寻那个惰民,找到后要将他带回凌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