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悦公主黯然失色:“本公主待能御厨,若何?”
红草回答道:“公主待他恩泽如云海,恩重如山,此深情厚谊如再生父母。”
姜悦公主失望透顶,声色微颤道:“既然如此,他为何要一声不吭的离开皇宫,都不前来道别?”
红草迟钝了。
左侍卫愤怒而道:“我见能御厨就是个不识好歹之人,辜负公主一番心意,实在可恨!”
右侍卫道:“殿下,小的立即带人去找能御厨回来!”
左侍卫又道:“殿下!不如立即禀报皇上,抓捕能御厨,治他个逃离皇宫之罪。”
“不可!”姜悦公主已烦躁不安,走来走去,心下沉思良久,然后对众人厉声道:“都给我听着!今夜之事,不可张扬,不可泄露半个字。”
红草上前连忙道:“公主,若皇上问及能御厨,可如何是好?”
姜悦公主,沉思一会儿,对红草言道:“即刻传令下去,能御厨重感风寒,卧病在床,需静养。”
秦睦走了过来,谓姜悦言道:“公主,若能御厨这会儿已经离开皇宫,您可派人去民间,秘密捉拿能御厨回来,可老奴觉得能御厨有可能还没有离开皇宫,得派人前去拦截。”
姜悦一听点点头,遂召右侍卫带领一批人马乔装打扮前往民间搜查钟能的下落,左侍卫前去宫门那里,左右侍卫得令后立即告退,开始行动。
秦睦道:“公主不必动怒,想那能御厨本不生于宫廷,他来自民间自然是留不住的。”
姜悦沉默了,好一会儿对秦睦道:“秦姑姑,夜深了,回去歇息吧。”
“老奴告退。”秦睦一双敏捷的双眼早已看出因果,然后离开了公主的寝宫。
姜悦公主难过的脸色缓缓上浮,意识到自己竟如此生气,她抬起手腕凝望着手表长叹一声。
她前往钟能的屋里观看,屋子里整整齐齐,发现所有的赏赐的物品均在,衣物也都一件不落。
突然之间的转变令姜悦公主一时间不能平静,低头自言自语,钟能你到底为何要走?天大地大,你将要去往哪里……
宫中灯笼早已各处亮起。
钟能的心跳越来越快,他低着头,脚步一刻也停不下来,夜风吹拂,倍感微冷。
沿路的太监宫女都从他的身边擦肩而过,他侥幸的心理忐忑难熬,真想一步就跨出宫门外面去。
少时,钟能听见身后突然响起声音,连忙回头张望细听起来,不觉大惊失色,原来正是左右侍卫带人跑过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