鼻青脸肿的培爷,急忙扑向孟子尚:“孟捕头救命啊!快救救我,这臭小子要杀我呀——”
孟子尚忙道:“培大爷,出了何事?”
那培爷捂着脸,道这里来了两个不明来历的野小子,硬生生把自己打成这样,他们还气焰嚣张至极。
孟子尚抬头见姜悦,忽然心里感到一股奇怪的感觉,觉得此人气质不凡,不是寻常人。
红草对姜悦道:“公子,您瞧瞧,又来一个狗奴才!”
孟子尚肃穆道:“这位小爷,你怎么辱骂他人呢?”
红草不屑道:“难道不是吗?你是衙门的人,正与这个混账培爷是一伙的。”
孟子尚连忙拱手,道自己是县衙的捕头孟子尚,不知他们为何打伤人呢。
姜悦不以为然,指向培爷,说此人出言狂妄,吃了别人的面却不付钱,倒理直气壮的要打人,他王某人路见不平,难道不应该教训教训他吗?
孟子尚:“原来如此。”
培爷急了,对孟子尚大喝道:“孟子尚!你敢不维护我,小心你的脑袋搬家!”
孟子尚不敢多言,直言培爷乃是县大老爷的亲侄,王公子纵有侠义之心也不该动手,若打伤了培爷,县太爷那里可不好交代。
姜悦轻视的扫过培爷的眼,露出傲气来,抚其扇对孟子尚浅笑,反驳这亲侄如何,旧侄儿又如何,孟捕头难道不知宝盛国制有王法所在?
红草哼得一声,厉声道:“你这厮,且听好了!别说你家一个小小的县令,就是丞相来了,见了我家公子也得行礼!”
“红草!不得多言。”姜悦及时皱眉。
培爷听罢,气得上窜下跳:“狂徒也!你好大的口气,你到底是什么人?”
孟子尚一时迟钝,对姜悦观之。
姜悦冷笑而过,只道他的书童只是吓唬他们而已,是谁不重要,重要的是,今日他们要惩恶扬善,又言孟捕头不把这个知法犯法的人给抓起来,难道他也是个欺人者不成?
孟子尚哑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