衙门口,李达巴郁闷的去了酒楼买了酒,一边儿喝一边儿走,步伐踉跄着,嘴里念叨着自己若再抓住杜欢齐非得将用铁链捆上一百零八道不可!
“李达巴!”前面传来喊声,瞬间让他清醒,他抬头一看原来是左丘绮,她跑了过来。
李达巴微微低头,左丘绮见他垂头丧气,身上一股子酒味儿,于是问道:“你这是怎么了?怎么喝醉成这样,我方才去衙门找你,衙差说你一早出去了,我便出来找你,正好撞见朱九与许三豆买臭豆腐吃呢,那二人吃的好生快活,却见铁明蛙与戚二闻着那臭豆腐的味儿过来了,几个人你一口我一口的都吃了起来。”
李达巴一听,憨笑起来。
左丘绮瞧着他的笑容,再继续道:“你的兄弟们可乐呵着呢,你怎么就如此心事重重?”
李达巴挠了挠头:“让五小姐见笑了。”
左丘绮思忖了一会儿,询问道:“是否,是因为杜欢齐逃走的事儿?我都听说了,只是你要明白杜欢齐不是一般的犯人,当初在归梁州的时候,钱警官也是抓不住他,就算费了大力气抓住他,他也会越狱逃走,神不知鬼不觉的。”
李达巴连忙道:“对对对,这家伙果然不一般,他就是神不知鬼不觉的逃了,还是我大意了啊。”
左丘绮听说了杜欢齐所犯的事儿,心里觉得杜欢齐倒是行了正义,没有不顾收留他的李伯老夫妇,前去自首为他们洗脱冤情,如此,他也算是有情有义了。想到这里,于是她从容一笑道:“李捕头,你就别懊恼了,古人说,凡事自有因果,你就顺其自然吧,也许杜欢齐再犯事儿,就会被你抓住也说不定呢。”
李达巴一听点点头,他随即拍拍胸脯对左丘绮信誓旦旦道:“五小姐说的是,我相信自己一定会抓住杜欢齐的,只要他出现。”
“李捕头!”不远处,孔策大步走了过来,手里还提着一条大鱼。
左丘绮笑道:“孔师爷,你真有悠闲。”
“是啊,我平时无事时便去钓鱼,或在家中观书。”孔策笑了笑,将提送给了左丘绮:“这鱼就送给你吧。”
左丘绮瞧了瞧道:“多谢孔师爷了,只是我不爱吃鱼,不如你送去给孟大人吧。”
孔策点点头:“也好,正好大人在衙门,等会儿我便送去。”
“那我先走了,你们俩一起回衙门吧。”左丘绮说着,再嘱咐李达巴不要再多饮酒,得空来凌府坐坐也好。
李达巴道:“我知道了,五小姐放心吧。”
孔策望着左丘绮离去的身影,不禁有感而发,缓缓而道:“还是绮儿善解人意。”
李达巴一听,随手扔了酒坛子,一把揪住孔策的衣服,瞪起眼来:“你小子,喊五小姐,绮儿?”
“没错啊。”孔策不耐烦的推开李达巴,然后对李达巴言道:“我喊她名字,因为我们是朋友。”
“什么!”李达巴气恼起来,头发都快竖起来了,似乎要揍他一顿的样子。
孔策见他酒气冲天,摇了摇头,直言道:“看我做甚,有什么大惊小怪的,李捕头你真的是喝多了,还是回去醒醒酒吧。”
“我,我可没醉!”李达巴气呼呼的伸手推了孔策一把,似乎想要揍他一顿:“你才认识五小姐几天,你就这么喊她,别自作多情了,我告诉你,我和五小姐那是,那是患难与共,是!是……”说着说着,他便欲言又止。
“是是是!是什么啊?”孔策笑了,摇了摇头:“李捕头,看来你是
杜欢齐并没有去这个村落,他不想再连累这对老夫妻,于是选择暂时远远的离开,所以,他像人间蒸发了一样,让李达巴怎么也找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