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下盛开可是过足了瘾,就像是把鱼王蒙在麻袋里一顿乱棍,棍棍打个结实,彻底发泄了第一棍打到棉花上的怒气。
鱼王像是被拍蒙圈了,想咬他们又闭不上嘴,想躲棍子又躲不开,竟一时不知所措,愣愣地在空中挨着闷棍。
可能牠纵横大河这些年,还从没遇过七个人这种茬子,还带这么堵鱼的。
万幸盛开消了气,忽然发现鲤鱼眼睛都没神了,再打就要出鱼命啦,连忙停手,踹了牠一脚:“滚!”
岳知守仇三世也有点打累了,顺势停手,东方量随手抽回牠嘴里的立刺,鱼王一个亢龙有悔,跳回了大河。
文千从一拉白绳,空中四个人勾肩搭配、跃回小木船,木船刚好落回河面,洪炎几个人嗞哇乱叫,也不知是在迎接队友,还是木船扎的太猛,兴奋得要死。
从发现鱼王,到迎头出击,再到共同退鱼,七个人配合十分精妙,各尽所能,各自把握关键战机,像是一只磨合多年的战队,默契的一塌糊涂。
这时,东方量以指作剑,唤回失散的木桨,七个人再次人手一支桨,乘风划浪,随时准备迎接挑战。
可大河里的大鲤鱼,却纷纷避让,见到小木船掉头就跑。
盛开说:“原来擒贼先擒王的道理,在鲤鱼届也通用,鲤子王被咱们“七擒孟获”,小鲤子们都“看”到了,服了,不敢跟咱们比划了。”
“可不,”仇三世说,“有几条个头大的,好像还不死心,在远处徘徊半天,估计是在盘算着取代鲤子王的事,要是牠把咱们给灭了,牠就是新的鲤子王。”
西钥明一乐:“我也看见了,没想到鱼也这么有野心,但牠们游半天还是没敢过来,又想侵略又怕战败的,跟希特勒一样,一股子抹布味儿,想想就恶心。”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