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清晨，鲁悦拨通了吴合作伙伴的电话。

“吴总，早上好。关于您昨天发的邮件，我想跟您具体聊聊续约的事情。”鲁悦开门见山地说道。

电话那头的吴合作伙伴语气有些迟疑，“鲁总，您好。关于续约的事情，我们公司内部还在讨论，目前还没有最终的决定。”

“哦？有什么问题吗？我们可以一起商量解决。”鲁悦尽量让自己的语气保持平静，但她心里已经开始警惕起来。

“这个……”吴合作伙伴支支吾吾，“主要是公司战略方向的一些调整，可能与之前的合作方向不太一致……”

“战略方向调整？”鲁悦敏锐地捕捉到这句话里的漏洞，“吴总，我们合作一直很愉快，而且也取得了不错的成果，我不太明白贵公司的战略方向会有什么样的调整，以至于影响到我们之间的合作。”

吴合作伙伴沉默了片刻，才说道：“鲁总，具体的情况我也不是很清楚，等我们内部讨论结束后，我会再跟您联系。”

鲁悦还想再追问，但吴合作伙伴已经匆匆挂断了电话。听着电话里的忙音，鲁悦的脸色变得阴沉。吴合作伙伴的闪烁其辞和含糊不清的态度，让她更加确信了事情的复杂性。

“看来事情比我们想象的还要棘手。”鲁悦放下手机，对一旁的孙律师说道。

孙律师推了推眼镜，冷静地分析道：“吴合作伙伴的态度很反常，他肯定有事瞒着我们。我建议，我们先暗中调查一下吴合作伙伴公司的情况，看看最近有没有什么异常举动。”

鲁悦点了点头，“好，就按你说的办。你去安排人调查一下，尤其是要注意赵对手那边的情况。”

孙律师领命而去，鲁悦独自一人坐在办公室里，目光落在桌上的合作协议上。协议的最后一页，是吴合作伙伴的签名，笔迹遒劲有力，如今看来，却显得格外刺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