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主,那慕王爷此刻正在结界之外,执意求见您一面,并表示想要与您商谈一些事情......”说到此处,小妖突然止住话语,面露难色,似乎有什么难以启齿之处。毕竟,三年前发生的那件事情,至今仍如同一道无法逾越的鸿沟,横亘在众人心中,无人愿意轻易触及。
裴珣楸闻言,缓缓放下手中书卷,微微抬头,目光平静地凝视着眼前这个略显紧张的小树妖。他语气淡然地问道:“究竟所为何事?”
小树妖深吸一口气,鼓足勇气回答道:“他声称要与您探讨有关小姐的事宜!”言罢,小树妖迅速紧闭双眼,仿佛已经做好了承受责骂的准备。
听到这句话,裴珣楸不禁微微一愣,瞬间意识到对方恐怕已然知晓了某些内情。沉默片刻后,他无奈地轻叹一声,轻声吩咐道:“也罢,既然如此,便将他请进来吧。”
不多时,只见小妖领着慕景霁走了进来。一进门,慕景霁并未对裴珣楸的问候作出回应,而是径直走到桌前,毫不犹豫地将唐瑞渊所写的两封书信放置于其上。
“裴少主看完再想着该如何跟本王解释吧!”慕景霁面色阴沉地将一封信丢到桌上,眼神冷冽如刀,直直地盯着面前的裴珣楸。
裴珣楸却显得异常镇定自若,他缓缓伸出手,不紧不慢地拿起信封,仿佛对即将到来的事情毫无畏惧之色。然而,当他展开信纸并看清其中内容的时候,眼中还是不由自主地闪过一丝诧异与欣喜,但这些细微的表情变化并未逃过慕景霁锐利的目光。
“说说吧,裴少主,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慕景霁语气严厉地质问道,他紧紧握着拳头,似乎努力克制着内心的愤怒。
面对慕景霁的质问,裴珣楸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淡淡的笑容:“此事我确实不知晓详情,慕王爷若想弄清楚真相,不妨亲自去调查一番。”
听到这句话,慕景霁再也无法抑制住心中的怒火,他猛地一拍桌子,站起身来,怒目圆睁,声音震耳欲聋:“裴珣楸,你休要在此惺惺作态!三年前到底发生了何事?今日你必须给本王一个交代!如若不然,别怪本王无情无义,不惜开棺查人也要查明真相!”
裴珣楸见状,非但没有丝毫慌张,反而冷笑一声,反驳道:“呵呵!想不到你慕王爷竟是如此薄情寡义之人!平日里口口声声说着深爱小曦,可如今仅凭他人几句谗言,便要开棺验尸。难道你从未真正尊重过小曦吗?若是那唐瑞渊看走了眼认错了人,你这般莽撞行事,岂不是让小曦的亡魂都不得安息?”
裴珣楸这么一提醒,让他如梦初醒般意识到:这世间容貌相似之人并不罕见,如果真如唐瑞渊那般看走了眼,自己误判错认,最终竟然还去掘了她的坟墓,那么不仅自己会良心难安,就连她只怕也会恨自己吧,她的在天之灵恐怕都难以安息吧!
“裴少主啊,想必您心中也是有数的,正所谓‘纸终究是包不住火’的道理,三年前所发生之事,你们无论如何都是隐瞒不了的。此次前来寻您,本意只是想要加以确认罢了,但如今观之,裴少主似乎对此事早已知晓内情。既是这样,那本王便不再叨扰了。”
言罢,慕景霁毅然决然地转过身去,迈步离去。而裴珣楸则依旧泰然自若地端坐着,继续悠然自得地品味着香茗,仿佛刚才所发生的一切都与他毫无干系一般。
慕景霁知道,只有自己亲自去一趟苍尉国,见到那人,才能知道这究竟是不是真的。
待慕景霁踏出渌澜界之后,他马不停蹄地直奔皇宫而去。入宫之后,他当面向皇帝禀明自己身负重要使命,需要暂时离京一段时日。获得皇帝首肯之后,慕景霁即刻传召麾下众人,将所有事务妥善部署完毕,随后便率先启程踏上征程。
………………
“哇哦!母后你太美啦!就如同那下凡的仙子一般令人惊艳呢!”楚锦修瞪大眼睛,直勾勾地盯着眼前身着封后大典华服的陶朝曦,目光之中闪烁着无尽的惊喜与赞叹,仿佛从未意识到自己的母后竟有如此倾国倾城之貌。
“谢谢宝贝,咱们家的锦儿也是英俊潇洒、气宇轩昂呢!”陶朝曦满心欢喜地回应道,眼中满是对小家伙的宠溺。
她轻轻地弯下腰,将小家伙从地面上小心翼翼地抱入怀中,全然不顾身上所穿着的乃是用于庄重仪式的礼服。
“不,还是母后最漂亮,所有人都无法与之相比哟,锦儿心中只有母后一人哦!。”
小家伙紧紧地搂住陶朝曦的脖颈,笑得眼睛眯成了一条缝,宛如夜空中璀璨的月牙儿。紧接着,他还调皮地在母亲的脸颊上轻啄一口,留下一个带着满满爱意的口水印。
“母后是最最漂亮的,锦儿爱极了!”楚锦修奶声奶气地说道,语气坚定而真挚。
“哈哈哈哈,母后的小宝贝实在是太讨人
“少主,那慕王爷此刻正在结界之外,执意求见您一面,并表示想要与您商谈一些事情......”说到此处,小妖突然止住话语,面露难色,似乎有什么难以启齿之处。毕竟,三年前发生的那件事情,至今仍如同一道无法逾越的鸿沟,横亘在众人心中,无人愿意轻易触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