珍珠看到情况不妙,再次由驴子变成白泽,将所有人圈在自己翅膀下。
徐州娇一挥长剑,剑气如霜,在空中划出一道寒光,直劈牛头的面门,牛头抬起利叉挡住了长剑,却不曾想凌空突然出现一把短剑横扫他的牛头。马面用铜锤堪堪为他挡过一击,子剑与之相击发出“铮”的一声鸣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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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州娇长剑舞动如风,招式连绵不绝,一招接一招与子剑配合的天衣无缝,将牛头马面压制的非常被动。
强烈的剑气犹如雷霆万钧,震撼人心。
牛头马面不出意外的败下阵来,一人脸上一个小脚印!
徐州娇剑指陆之道,她今天就老账新账一起算。
“该你了,来!”
陆道之面色铁青,左手持判官笔,右手拿剑腾空翻身,加入战局。
他身形矫健,笔锋如剑,所有招式一气呵成,无数判官笔如狂风暴雨般砸向徐州娇,全被子剑凌空截住,判官笔与子剑在空中击起一声又一声清脆的金属声。
徐州娇与陆道之你来我忙,你退我进,招招直取对方命门。脸上神情专注而冷静,每一个招式都充满力量。
徐州娇身法轻灵,手中长剑如龙吟虎啸,气势如虹。她一个下腰翻身,剑锋虚晃一招攻向陆道之的腿,陆道之一个鹞子翻身躲过,随即而来的子剑直击他罩门,他挥剑抵住,余光看见徐州娇手持母剑拦截了判官笔,将其一削为二。
子剑趁他分神之际,挽着剑花画着圈绕过剑,削向了他的脸。
“呛”突然飞来另一支判官笔将子剑打飞,子剑凌空飞了一圈绕回来徐州娇身边。
徐州娇看着地上多出来的判官笔,眉眼中透露出浓浓的不屑,小嘴巴要多损有多损。
“呦,打不过就回家搬救兵啊,你是三岁没断奶的娃娃吗?”
原本因为没打过,还折了判官笔的陆道之就已经气的脏腑生烟,偏偏又被如此羞辱。
陆道之手指指向徐州娇,咬牙切齿了半天只说出一句:“妖女,你竟敢如此放肆!”
徐州娇压根不正眼瞅他,毫不在意的道:“还有更放肆的,你想看吗?”
“在阳间你说我仗的是他们的势,今天你姑奶奶下来了,就让你好好看看我到底需不需要仗势。”说完手持长剑再次攻过去。
远处突然传来一声:“娇娇小侄女手下留情。”
(陆道之是特意改的,主要是怕冒犯正主。大人在上,我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