俞槿月激动得连尊称都忘了用,一心说出自己的不满。
俞鹤青脸色铁青,俞槿月见状还以为是俞鹤青听进去了,趁热打铁继续说道:“爸,你还是把白晔送回来让我们夫妻俩自己管教吧,再这么下去,他不得无法无天?”
白竟飞也赶紧帮腔:“这次白晔确实太过分了,幸好小煊没犯心脏病,要不然今天您过来可就看不到小煊了,孩子还是得让父母管教才行,要不然像他那样没有家教的样子出去了肯定会被别人说我们教子无方。”
有白竟飞和俞槿月撑腰,白煊硬气,月中着脸,忍住口腔的疼痛也要告状。
“外公,像白晔这种品行不端的东西你护着他干嘛?今天他敢在白家砸东西,指不定明天就敢把你的画都偷去卖了呢。”
“够了!”俞鹤青指着白煊道:“原本我还心疼你,看来你根本就是不知悔改,今天这件事难道不是你先挑起的吗?你仗着自己是白家的少爷,无法无天,去破坏孤儿院,你知不知道那些孤儿好不容易才有一个安身的地方?”
白煊撇了撇嘴,没当一回事:“这怎么能怪我呢?还不是白晔……先得罪我的。”
后面几个字在俞鹤青气愤的眼神中,白煊没敢大声说。
他觉得自己没错,要不是白晔得罪他,跟他对着干,非得搬去俞鹤青那里住,他才不会因为生气去砸孤儿院。
俞鹤青气得吹鼻子瞪眼,要不是他身体健康,这会儿已经被气死。
“小晔去我那里住是我的意思,你怎么不找人把我那里也拆了!还说你脑震荡?你脑震荡现在应该在病床上躺着,怎么还站在这里说小晔的不是?”
俞鹤青也很心疼白煊,尤其是知道白煊有心脏病以后,更是打算无条件支持白竟飞,想给白煊更好的养病条件。
没想到白煊就是这么个德行,他现在都不想管了。
“还有你们。”俞鹤青指着一旁不吭声的白竟飞和俞槿月:“只知道一味偏袒,白煊迟早被你们宠成废人。”
俞槿月不乐意听这话:“爸,您怎么能这么说我们?您都看到我们家里和小煊的情况了,怎么还能偏袒白晔?”
俞鹤青:“那是他该,你们知道他今天做了什么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