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白晔转身后,白竟飞的脸色倏地阴沉下来。
要不是现在他面临困境,怎么会连白晔一个乳臭未干的毛头小子都敢给他脸色看?
白竟飞并没有放弃,能够获得利益,暂时受点儿委屈又有什么大不了的?
当天白竟飞回去了,第二天又来找白晔,当着店里所有员工的面儿和白晔认错。
白晔又不傻,他要是看不出白竟飞的目的就是蠢了。
他也不废话,让人把白竟飞赶出花店,白竟飞还是继续在店外上演求儿子原谅自己的好父亲人设。
白晔直接出去卸了白竟飞的胳膊和下巴,疼得白竟飞连嚎叫的力气都没有。
在疼了白竟飞几分钟以后白晔才把白竟飞和胳膊和下巴复原,并且警告了白竟飞,要是白竟飞下次再来,他保证卸掉了就不会再帮他放回去。
从这天开始,白竟飞没敢再来找白晔。
江黎也看见了白晔是怎么对待的白竟飞,他还在旁边拍手叫好。
*
江黎的花店开业以来,忙了半个月,白晔的绘画比赛评比也下来了。
白晔毫不意外获得第一名,进入最终比赛。
获得结果的当天下午,白晔满心欢喜的想要告诉江黎,结果转头一看,江黎还在专心的打包鲜花。
白晔蹲到江黎面前,看着忙得像个勤劳的小蚂蚁一样的江黎,心里软乎乎的。
“阿黎,我有一个好消息,你想不想听?”
“什么?”江黎头都没抬,手上的活儿也没停。
白晔见状努了努嘴,他家宝贝儿不在乎他了。
江黎没有听见白晔说话还感到奇怪,抬头就看见白晔一脸委屈,看他的眼神就像在看一个负心汉。
江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