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若水问李婶的结果,和她猜测的一样——李婶没有卫生巾。

这别墅虽然定期有人打扫,但都十几年没住过人了,肯定也没这东西。

就算有,那也是过期了。

苏若水尴尬的下了车,紧挨着李婶倒退着走了几步远离车子,摆摆手示意简尘墨去停车。

简尘墨脸色臭臭的再次坐进车子里,未几,车窗落下,里面传出他惊讶的声音:“苏若水,你哪里受伤了?!怎么后座上那么大一块血迹?!”

本就尴尬的苏若水一听简尘墨无脑的嚎叫,顿时面红耳赤,气得头顶生烟,也顾不得什么形象不形象,左跨一步到车窗位置,微偏脑袋笑望他说道:“既然你都看到了,那就麻烦你先去帮我买一包卫生巾回来,然后再去把车洗了,谢谢。”

这下轮到简尘墨羞臊了。

他见苏若水下车的动作有些怪异,又见座垫上有血,以为是她受伤了,没想到居然是……

“我去洗车,你要的东西让阿牛去买吧。”简尘墨窘迫的丢下一句话,把车子一个急调头逃似的离开了。

阿牛脱下黑色的西装外套递给了苏若水,而后迈开大步朝大门方向行去。

自始至终,没有言语一个字。

苏若水望着阿牛很快就消失在大门外的背影,叹道:“他是木头脑袋嘛,他和简尘墨都走了,我还用得着遮掩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