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村头和刘四拌几句嘴。
刘四骂他衰鬼。
他骂刘四是七寸古树皮。
刘四气的直跳脚,开始吐沫星子四处飞,骂沈老爹活该死老婆,然后又诋毁沈抚芷贱卖都没人要,又说村口的瘸子宁愿打光棍,也不愿娶一个克夫的贱人。
他骂的极其难听。
沈老爹气的双手直抖。
他最见不得有人拿自己姑娘说事,偏偏他还专捡他痛处说,沈老爹没忍住,一拳砸到刘四的鼻梁骨上。
刘四捂着鼻子,手里滴滴答答淌着粘稠滚烫的鲜血,他的表情瞬间像一头发怒的狮子,疯狂的咆哮起来。
两个人动起手来。
刘四个子矮小,虽是壮年,但他还真不是沈老爹的对手。
村里看热闹的人细究起来,多少都沾亲带故,或东西两院皆有交情,他们一见刘四吃亏,有几个人便上前把沈老爹困住。
眼见要吃亏,韩明从人群里走了出来,也不问缘由,直接撸胳膊挽袖子加入打斗中。
韩明仗着人高马大,和几人打起架来,也不落下风。
有人见事不好,前来把他们拉开,彼此都没讨到好,均是受了些轻伤,众人一劝,也就各自散了。
沈老爹和韩明一起回了沈家。
沈抚芷打了盆热水给二人清洗一下手上的血迹,她忍不住埋怨道:“爹,你有什么事和人好好说,怎么又打了起来。”
沈老憨呸了一声,“那个王八羔子背后骂我就算了,非要牵扯你,我不揍他怎能甘心。”
沈抚芷打湿了块巾帕给二人,不在意的劝道:“他们
沈老爹又惹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