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位娘子,请您救救我!我一家老小都被任雄那个狗官抓在里面,请您发发慈悲帮我解开绳子,让我好去救家人!”
他悲痛万分,好似真的一样。
师殷殷眼中闪过一丝厌恶,握紧剑柄,抬起直直刺向他的肩膀。
她速度之快让男人来不及反应闪躲,然而利剑穿透肩膀传来的痛感却让他的脑袋瞬间似被雷电击中,又麻又痛。
“啊!”
一阵尖叫随之传出。
“你这个疯女人想做什么!”
声音穿过矿道,送入那群衙吏和云如璟耳中。
这帮人一下子就站了起来。
“莫不是宁王妃来了?”
“可听着怎么像外面打进来了?”
参军一脸沉重,“你们四个留在这里看守,其余人带上刀随我出去看看!”
“是!”
矿井中被捆着手脚的男人,此刻因肩膀的疼痛而卧倒在地,口中还一直求饶。
“饶命!娘子饶命!我与你无冤无仇,你何故……”
师殷殷始终默不作声,她看了一眼那幽深的矿洞。
不出来是吗?
她微微挑眉,再次举起剑,指向男人的被捆起来的双腿。
男人眼中惊悚至极,他拖着肩伤艰难地往后退去,像一只蠕动的虫子。
“救……救命!”
千钧一发之际,从矿道中涌出一群衙吏,约莫着有七八个,悉数腰佩长刀。
师殷殷握紧手中的剑,冷冷盯着他们。
参军从人群中缓缓走出来,装模作样给她行了个礼,“想必您就是宁王妃吧?真是让下官好等!”
“就你还想等我的命?”师殷殷直截了当戳穿他,满脸不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