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女子?
各怀鬼胎的众人醒过神来,看向曹司徒。
曹司徒面不改色,神情自若:
“有问题吗?基层本就缺人手,能与尸体正正经经打交道的人的人更是少之又少,只要管用,管什么男女之分?”
苏长河总觉得哪里不对劲,但见曹司徒身后的赵玦以手支颐,眼帘半垂着,仿佛对这等鸡毛蒜皮的小话题根本不感兴趣。
呵。
若真不感兴趣,一个正在筹办婚礼的人能在这里坐着?
不过,仵作的上升通道几乎没有,而且到时候严格把关,不合格的坚决不要。
在太子大婚的当口,还是不要给他添堵了。
“没问题,下官只是确定一下,免得准备不足,影响了考试。”
赵玦喝了口茶:“行吧,这事就交给苏大人你去办,各国使团都来齐了?什么情况说与孤听听。”
云枝听说的时候,正在与晏同春下棋。
两人才将探望过慕容瑛,她恢复得很好,已经能稍坐一坐了。
云枝叹道:“其实这些事男人来做根本不难,只是因为约定俗成,居然成为女人跨不过的门槛。”
晏同春捻着棋子:“母亲曾与我说过一句话,男人征服世界,女人征服男人,有野心的女人往往通过征服男人来获取权利,从前的我也一直这样认为。”
云枝笑望着她:“哦?宴校长如今还这样认为吗?”
晏同春笑着落子:“若我还认同这种思想,就不会想自己做官。”
“当权利并不真正掌握在自己手中,便如那空中楼阁、梦幻泡影,随时有流失的风险。”
“您信不信,若您婚后隐退,谭将军也交出军权,青燕今日如何进去,将来就会如何离开。”
“你担心我成婚后便不再管这些?放心吧,不会的”
晏同春笑道:“我当然相信郡主,您说的两年之约,我可一直记着呢。”
云枝忽然道:“青燕,你与谭小姐十分相熟?”
“我祖父与谭老先生交往甚密,我们之间算得上朋友,只是后来她随老爷子在外游历,我们便极少见面了。”
正说着,小环进来了,脸上带笑:
“郡主,姑娘,谭小姐来了。”
晏同春放下棋盒:“快请。”
谭青燕一瘸一拐的走进来,“同春姐姐~咦,郡主也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