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枝无语道:“您看,连他都莫名其妙。”
虞嬷嬷苍老温暖的掌心捂住她双手:
“乖孙,你听话好不好?越是走鸿运的时候,越是要步步小心,比任何时候都要更谨慎,我期盼着你无事,不过寻个心安罢了。”
一句乖孙,烫的云枝话都说不出来了。
“知道了祖母,那我回家,您别走太远,如今天黑得早,外头又冷。”
虞嬷嬷为她紧了紧毛圈,将脖子上的缝隙堵满,上好的皮毛围着小脸,看起来就暖和。
“我知道了,我去请一尊佛像,照从前学到的法子开个光,供在家里专门为你念经,不会耽搁很久的。”
云枝心说她那一套都是跟侯府那位学的。
福寿堂那位吃斋念佛十几年,也没搞出个什么成果,侯府还不是被她搞散了?
菩萨哪有人灵验?
不过还是不戳祖母心窝子:“好吧,我回去了。”
路过枣园,马车停下来。
云枝睁开眼睛,赵玦正掀开车帘。
他挡着风口,让寒风免于惊扰到她:“枝枝来。”
云枝伸出手,被他扶下马车:“想我了?”
赵玦掀开披风裹住她:“是啊,陪我待会儿。”
云枝与他进入枣园:“你等了多久?手都有些凉了。”
赵玦不说话,脚步很快,穿过前堂与书房那道门之后,竟将她拦腰抱起,几个纵身就进了屋子。
暖意扑面而来,有一瞬间的大脑放空,赵玦的吻随即落下,很深很重,几乎让人窒息。
云枝快喘不过气来,舌根发疼,拍打着他的肩膀,发出“呜呜”的声音。
赵玦终于松开,盯着她的红唇、眼睛。
云枝深呼吸,心窝疼:“你怎么了阿玦?”
赵玦将她抱去书桌,抓住她双手圈住自己的脖子,又吻了下来。
云枝配合的调整自己的角度,于夹缝中汲取赖以生存的空气,浑身的血液都在沸腾,渐渐忘却了周围所有。
两人隔着厚厚的衣物贴在一起,但还是能感受到彼此狂乱的心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