柴嬷嬷屈膝行了一礼:“奴婢只是晏家的奴仆。”
她不肯多说,云枝也不多问,思考着这到底是不是晏同春的真实心意。
晏同春将正房让给了母亲,自己迁到西厢。
正房门口的两个婆子垂首站着,一动不动,却在云枝靠近的时候行礼,声音不急不缓:
“贵客请留步,我家夫人病重,大夫说不宜见客,恐过了病气与贵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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柴嬷嬷道:“郡主也看见了,我家夫人确实病了。”
这就演上了。
云枝清了清嗓子:“那我也不打搅,怎么不见二姑娘与静喜?”
赵静喜从西厢跑出来,扑进云枝怀里:“姨姨~”
晏同春稍后一步,或许是披风上的毛领厚实,也或许是脂粉的帮助,她看起来气色还不错。
她走近来,向云枝行了礼:“喜儿一直说想您呢,只是我母亲生了病,这孩子也牵挂,便一直没回去。”
云枝抱起小女孩儿,在她脸蛋亲了一口:
“喜儿这几天有没有乖?小豆子呢?”
“我很乖哦!小豆子在东院。”
云枝笑道:“那你外婆身体不适需要静养,咱们留在这里反而打扰,喜儿和小豆子跟我回家好不好?”
晏同春早同她说过,明日便是云枝的出阁宴,而且外婆再三说自己是老毛病不打紧。
赵静喜点头:“好,我也想舅婆了。”
“啊,真是个乖孩子,要不要去给严夫人道个别?”
晏同春道:“不用了,家母最担心过了病气给喜儿,郡主能将她接走照料真是太感谢了。”
云枝看着她:“郭老就在我府中,需不需要请他来给宴夫人看看?”
晏同春朝她摇头:“不用了,母亲带了府医,是知根知底的老人。”
她的手上示意云枝离开,朝她眯了眯眼。
云枝知道了柴嬷嬷传的是她的意思。
“好,那我告辞,改日再来拜访。”
两人的目光碰在一起,云枝无声的说:需要我帮什么忙?
晏同春笑了笑:郡主放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