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玦看着她,眼中盛笑。
显然,此刻两人不谋而合、心意相通。
赵玦去书房回信。
云枝则去看赵静喜,她还在写字。
“我的天,这么用功干什么?怪不得让你们去暮府都不去,用晚膳没有?”
赵静喜抬头喊了一声,答刚用过晚膳,又低头继续写。
莫姑姑答道:“郡主今日可认真了,午膳都差点耽误,还是先生劝她休息,每次休息片刻又继续用功。”
云枝上前坐下:“婶娘来了你还要写?”
赵静喜抬手揉鼻子,蹭了一手墨:“要写的。”
云枝看她的字,显然在京中长公主眼皮底下就开蒙了,笔触虽然稚拙,但已有形神,
“宝宝告诉阿娘,受啥刺激了?”
赵静喜放下笔:“二叔说,我将来要像您一样外出当差、参与朝政,就必须得有真才实学。”
她奶呼呼的小脸十分严肃:“请阿娘支持我。”
云枝挑眉,原来是赵玦给她灌了迷魂汤。
“要用功也不是一朝一夕的事,这么晚了点灯熬夜的,伤了眼睛得不偿失,再说咱们大桓儿女文武兼修,你学了一日文,也当练练武,走我带你出门散步,明日给你找个武学老师。”
赵静喜觉得有道理:“好,我们去找卫铭。”
云枝带她洗了脸净了手,携手出门。
赵静喜跳上门槛又跳下去:“婶娘,等明年春天,我去女学上学好不好?”
云枝牵着她暖呼呼的小手:“怎么想到去女学?”
“我小姨在那里啊,而且听说女学可有意思了。”
云枝想了想,“女学的孩子大多是为了学谋生本领,文化课并不多,你和卫铭适宜去学塾。”
“男女混学将是大势所趋,但民间大多数人还是有成见和顾忌,你的身份去那里入学,能起到很好的表率作用,你觉得呢?”
赵静喜有些遗憾不能去小姨的女学,但觉得云枝说得很有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