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问题又回来了,谁送的信?什么目的?
佛手看着她,意味深长:“二皇子?”
“啊?他一个质子,又不在京城,有这么大本事?”
佛手斜她一眼:“你又勾搭上谁了?”
云枝大呼冤枉:“你这话说得,我成天都在你眼皮子底下,上哪儿勾搭人去?”
佛手心说可不得给她看紧么,也就两回没看住,一回勾搭了二皇子,一回更是直接许给了太子。
“你本事那么大,那谁说得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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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枝龇牙:“想我挠你是不是!而且为什么会是男人?皇后不可以?”
佛手举手投降,看着上面密密麻麻的文字:
“若是真的,这人不得了啊,铁桶一样的皇宫,他连人说了什么都一清二楚。”
“最可怕的是半真半假,引你对付梅妃一党。”
两人四目相对,异口同声:
“可怕,太可怕了!”
鉴于真假难辨,且上面并没有什么能造成伤害的内容,两人决定先过了今晚再说。
云枝说什么也不敢一个人睡了,缠着佛手去耳房挤了一夜。
翌日天刚蒙蒙亮,就顶着个肿眼泡去找找公主。
到了饮冰院门口,她忽然就犹豫了。
昌嬷嬷走出门向她行礼:“郡主来得这样早,可是有事?
云枝摇摇头,将信收进袖子,牵强的笑着:
“出嫁在即,我来服侍母亲起床。”
昌嬷嬷温和的笑着:“郡主有心了,只是不必,长公主已经练了一个时辰的枪。”
这时长公主醇厚的嗓音传出来:“云枝来了,进来一起用早膳吧。”
长公主的眼睛不太好用,人也不显年轻,但精神头很足。
她的饭量很大,云枝以前并不觉得,有些惊讶。
昌嬷嬷说:“长公主每日清晨才有空练功,平时都要处理各项庶务,只早膳用得多些。”
云枝给她布菜:“母亲若是男子,定是镇守四方的大将。”
“对了母亲,不日我就要进宫,难免与梅妃和欣瑶公主相见,听闻欣瑶公主对我心怀怨恨,不知有什么方法可以和她们冰释前嫌?”
长公主皱眉:“你这想法倒是新鲜,你是怕事的人?”
云枝脸上一热:“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