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武政转身就走,陆靖远从后面一溜小跑,出来安抚解释,都没能把人留住。
“输了吧?”把人气走,陆清婉悠哉悠哉地喝着茶。
陆锦方刚刚说话那么犀利,也是恨自家老爹不争气,“不就是给你做一个月的跟班儿么,认了。”
“这么痛快就答应了?你都没问问,我会怎么使唤你。”陆清婉有些惊讶。
陆锦方满不在意道:“在先生面前,整日端茶倒水、扫地擦灰,洗衣做饭刷马桶,都是做惯了的,还有什么事情做不的?”
“别说,你这一点还真没像父亲。”
陆清婉没想到他为了求学,连这些事都肯亲自做,“有骨气,前途无量。”
“你别管我是不是前途无量,我看你的钱恐怕要被惦记了。”陆锦方努努嘴,陆靖远正垂头丧气地从外归来,“他那份聘礼,你恐怕要大出血喽。”
陆清婉苦涩叹了一声,“你都说陆家男人全是吃软饭的,这银子……你出一出力,让我少掏点儿,一个月跟班的时间可以减半。”
陆锦方答应得很痛快,“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