右相脸色一僵,连忙拱手向陛下请罪。
梁棣倒是若有所思地看向了陆清婉,“既然你如此肯定,不妨这丫头来说说,是如何辅佐温陌寒,短时间内打了胜仗的?”
话锋一转,把矛头又对准了陆清婉。
而梁棣如此不屑口吻,显然也认为二人故意做戏。
陆清婉忐忑不安的心思,早已在温陌寒与其他臣子对峙中平静下来。
此时皇帝开口让她说,她便规规矩矩行礼,慢条斯理地回禀道:“启禀陛下,民女的确是做了一些事,但本心是护佑镇国将军安危,保他平安无事。是他自觉那个法子更有益于不战而屈人之兵,快速为陛下收复失地。”
“民女不敢贸然邀功,如实相告,请陛下赎罪。”
陆清婉幽幽地说出这样一番话,倒是让皇帝有些意外。
领了功,却没膨胀邀功,只称为了温陌寒安危,还圆了温陌寒请旨赐婚的情意。
那个蔫怂无用的陆靖远会生出如此聪慧的姑娘?
这不仅让皇帝意外,朝堂上的其他人也都意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