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没有走脱,周厚财他们就来了,在来得路上已经听来人说清楚了来龙去脉,一到地方,见众人视线都聚焦在他们身上,
顿时面红耳赤,尴尬无措,再有刚刚村长说的话他们老远已经听见了,这会儿根本不敢和村长犟,朝村长和赵大成说了两句,赔礼道歉,就灰溜溜的领着自己的媳妇回家去了,面色难看,后面如何就不得而知了。
人走了,事情也不好在大路上说,周村长领着人往家里去,村子里好些男人也跟着过去了,
他们见到几个流民,心中忐忑,想着一块儿过去看看情况。
走到村长家,提前知道消息的村长媳妇,已经在堂屋里烧上了火,还贴心的抬了凳子,火上烧着一釜水,
“快来火边坐,水马上烧开了,一会再给你们倒水。”
人实在太多,好几个没有凳子,或站,或蹲,姿态不一,几个流民蹲在堂屋的角落里,垂头丧气的。
“昨天夜里寅时抓住的,没有其他同伙,早早来村子里蹲过点儿,”
赵大成一坐下就如实交代了几个流民的情况,
“他们怎么会找上你们家,你们住村尾,几面都是林子,要去哪必须先经过村子,按理说,怎么论也不应该是你们家先着?”
周村长百思不得其解,这不对呀!怎么会这样?流民特意绕开村子找过去,这是提前知晓了他们家。
“昨天审了他们几个,说是无意中听见有人和别人吹嘘我家,才特特找过来的,观察了两天,估计村子里其他人家也摸熟了的。”
本来还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人家,一听,面色焦急的问道:
“他们真的没有其他同伙了吗?别是骗咱你们的,等着同伴来救,或者来给他们报仇吧!”
林兰华看了一眼出口说话的人,没有理会,给了赵大成一个眼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