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胧月往后退,她拽起脸皮撕开,又扯下白亿泽脸上那张皮。
他们杵在那里,有些尴尬。
李丽质抬起眼皮望着荷兰辞,她小声道:“去请二公主!”
“是!”荷兰辞转身往外走。
女帝一惊,她没想到徐胧月扮作宫女出来,变得很纠结。
她不能处死徐胧月,更不能弄死白亿泽。
“母皇,天大地大,守陵人性命最大,你就饶过他们!”徐胧月握起女帝水袖扯,她睫毛忽闪忽闪。
女帝板着脸,她该怎么同朝臣交代。
福脉被炸掉,也不知会发生什么。
她那双眸子透着幽怨,抬起头望着徐胧月,不再吭声。
“守陵人本就该死!”李丽质走过来,她扬起下巴,像个骄傲的孔雀同徐胧月示威。
那群守陵人垂下头,他们浑身颤抖着。
荷兰辞带着徐胧玉走过来,他倒吸一口凉气,差点跌倒在地上。
他抬手摸着嘴,满脸惊讶。
他刚才在同白亿泽接吻。
两个男子抱在一起,真的很尴尬。
徐胧玉那双眸子透着戾气,她板着脸:“启禀母皇,三公主炸掉福脉理应处死!”
“……”女帝没有说话,她一脸为难,怎么舍得处死徐胧月。
徐胧月是女帝最宠爱的三公主,她哪怕整日调皮捣蛋,女帝也不会弄死她。
思及此,女帝板着脸,她越发讨厌徐胧玉。
徐胧玉浑身透着戾气,她想趁机弄死徐胧月。
几个守陵人走近,他们跪地磕头,面上透着幽怨。
“求女皇陛下饶过三公主,我们甘愿受罚!”
“小的愿拿这条命换三公主那条命!”
清脆声音响起,女帝一脸为难,她不想处死徐胧月,无奈炸掉福脉,朝臣不会放过她。
忽然,女帝看了一眼徐胧月,她漆黑眸子升起两簇幽火。
“母皇,儿臣有错!”徐胧月能感觉到女帝为难,她垂下头,撅起的嘴能挂油壶。
说完,徐胧月转身往前走。
漆黑洞口刮起冷风,白亿泽跟来,他握个小灯举着,边走边望着她。
她板着脸,便抬手扯他水袖。
宫灯照的密道透亮,兵马俑排成方块形,他们生动逼真,每一尊细致入微,宛若要奔赴战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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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徐胧月走近,她抬手摸着兵马俑,一脸好奇。
“快看,这里有只小鹿!”白亿泽走过来,他抬手指过去。
梅花鹿立在泥坑中,它头上长着两只小角,有着精致鼻子和耳朵,身上布满白色斑点,宛若冬日里盛开的梅花。
徐胧月拽起白亿泽走上来,她颤抖着手指过去。
女帝一惊,她满脸疑惑。
“启禀母皇,密道里头有兵马俑和梅花鹿!”徐胧月拽起女帝走下来,她跑的有些急。
女帝跟来,她抬起眼皮瞅。
兵马俑排成方块形,后头那个梅花鹿是石头做的。
“天降祥瑞!”女帝没想到,她能见到兵马俑,就连那只梅花鹿也是先帝同她说过。
她今日亲眼见到,竟是有些慌神。
女帝同徐胧月走上来,她脸上堆满笑:“李公公你派人守着这个坑,不能让人接近兵马俑和神兽!”
“是!”李公公垂下头,他用水袖擦着额间汗珠。
徐胧玉和李丽质气的脸色铁青,她们转身离开。
荷兰辞怒火窜到脸上,他今日被白亿泽强吻,这笔账还没算。
忽然,女帝转身往前头走。
李公公带着侍卫们守在这。
月光照的泥巴路透亮,白亿泽打横抱起徐胧月,他眸底的温柔要化成水流淌出来。
她两手勾住他脖子,那抹粉色襦裙垂下来,好似三月桃花般美艳。
很快,荷兰辞走过来,他喉结微动,那双眸子写满绝望。
“三公主,你让驸马这样欺负我?”
“荷兰公子,驸马同你开个玩笑!”徐胧月声音很轻,她那双眸子放着电波。
电流像闪电般扫来,荷兰辞差点被击到,他感觉一阵酥麻,浑身不自在。
于是,徐胧月捻起粉色襦裙,她葱白样的大长腿露出来,淡香飘来。
白亿泽板着脸,他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