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治远远看着,还在为先前被沈战压制而耿耿于怀,可现在看着后者居然能跟父王打得难分难解,心里就更加不是滋味了。
“这个沈战,到底是什么人?”
持续的激战对沈战更加不利,哪怕是借助小果的力量,他的身体终究支撑不了太长时间。
孤注一掷的沈战,决定铤而走险,在威海王收招之际突然冒险反攻,流云剑的剑尖挑中了后者的肩头,瞬间一道鲜血飞溅而起。
吃痛的威海王硬受了这一剑,同时出其不意地一掌轰在沈战胸口。
两人各自后退,而沈战知道再打下去自己必死无疑,于是索性借威海王的掌力,朝着悬崖摔了下去。
威海王双眼一凝,站在原地不知道此刻在想些什么。
朱治恼火地说:“这个沈战,居然就这样摔死了,未免太便宜了他。”
“他究竟是不是死了,还尚未可知,刚才跟他交手的时候,令我有一种非同寻常的感觉。”
“父王,您是指什么?”
威海王沉吟道:“看他年纪不过才十六七岁,没想到居然已跻身武师境,而且在交锋的时候,此人无论是心境还是经验,都不像是他这个年龄所能拥有的。
如果没见过他的长相,我甚至会以为自己是在跟一个比我还要年长的高手对阵!”
朱治张了张嘴,刚想说这话是不是过于夸张了,但话到嘴边终究没有说出口,因为父王听了肯定会不高兴。
其实威海王的评价十分中肯,如果沈战不是拥有前世的战斗经验,又如何能够在修为差距那么大的情况下,和威海王斗个旗鼓相当呢?
“父王,那我们接下去怎么办?”
朱治请示道。
威海王的目光看向陡峭的悬崖,下令说:“命人沿着山谷搜寻,活要见人死要见尸,最关键是要找到他手里那把流云剑!”